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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劳森伯格,擦掉中国当代艺术的起源!

时间:2016年06月23日 作者: 来源:艺术国际 

    张晓刚绘画中对那些艺术政治主题的讨论哪怕对我们这些受新自由主义思想感召、在八十年代激烈地参加社会思想、政治运动的同代人,也是一种侮辱。以张晓刚为代表的这八五一代,在我看来就一群二傻的孩子,永远停留在他们对自己的青春的浪漫抒情之中无法自拔。在当前如此夸张的生态-政治困境中,他们也只会不顾一切地怀旧和自我抒情!啊,他们还以为自己为中国的当代艺术开了一个梅毒和爱滋的头呢!好像这是一个巨大而光荣的任务似的。

    这是普遍的悲剧,也发生在我头上:我在八十年代的追求自由平等解放的战友们现在很多成了红酒大王和保险公司大老板,到今天,手里有了一点现金,对于我们过去的战斗岁月就更珍惜、更难忘了,总要来拉我去回顾,就认为我应该是那张革命处女膜的保管人,会将它描述得更鲜艳夺目些,因为我会写嘛。张晓刚和八五一代的不堪,是这种不堪,是一种无脑、麻木、怀旧和出卖的不堪。他们这种手捏现金的无脑的既得利益者是今天的当代艺术的最大的敌人。是他们在阻挡今天的年青人们的当代艺术实践,也使我们的艺术学院的教育完全失去了方向!

    问:你这不就在暗示,中国当代艺术其实有一个不光彩的源头吗?

    答:我们今天的当代艺术实践中的种种下流,也就否定了邱志杰们想要给他们的老妈装上处女膜来证明他们出身所能装出来的纯洁和合法。劳森伯格只不过是他们加到老妈新装的处女膜的又一个进口垫圈。只要我们在当前大大地放水、搞假大空、把画画当成做艺术的全部,我们就自己先黑掉了那个源头,哪怕真有那个源头!

    不光彩的源头?它是:市场初开,原始股被瓜分,被人抢筹,由建筑工地和沿海工厂的民工的血汗来充值和继续充值。最后为金融炒作提供衍生工具。怎么将这故事讲成中国当代艺术的惊艳的开始呢?就说:劳森伯格同志在中国下了种,尽管带着梅毒和爱滋?我在那时与他握过手,我就叫我妈重新用劳氏的种杂交出了我,我于是一直在用劳森伯格的方法论做艺术了,所以,我不光伟大,我还有漂亮的出身?

    但哪怕是张晓刚们,如此地害怕文革,他们不也是卖着文革遗产来出名,像卖掉国营工厂来给自己挖第一桶金?其实所谓八五新潮中的艺术家哪一个不是!但即使如此,他们要给自己歌功颂德时,用的也仍只有革命史诗《东方红》中的那些下三滥的宣传手段!仍很文革!

    这是一个张晓刚们挪用革命和文革资源和人民的苦难经历来倒卖的起源!

    问:如果非要给中国当代艺术找出来一个源头,那它最最近的位置在哪里?

    答:在今天的青年艺术小组的激烈讨论中。没有这种集体争论,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源头的梳理,就是只是对妈妈的处女膜修复工程。就是讨论、争论也不容易了!市场和现金会让你的小脚发抖的!什么田野工作,什么工作坊一大堆的,也常常就成了我们在市场的力量面前的无力而自欺的由头。

    问:但是,吕澎邱志杰们已给中国的当代艺术写好了一个源头,咋办?

    答:砸掉它啊,因为它们被编造得比中共党史都不如。

    但是,我们仍忙着伪造中国当代艺术的源头,如编造劳森伯格对中国当代艺术的高档启蒙,以及我们急切地希望成为波普艺术和现成品艺术在中国的私生子。是劳森伯格让85新潮受孕的,故事竟越讲越像那么回事了,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应该像邱志杰们一直在做的那样,说,波普艺术的根其实在中国?没有中国八五一代哪有劳森伯格?到时,面对这样的创造性的艺术史我们该怎么反应?

    问:听下来,你的意思是否是:劳森伯格自己是毁艺术史不倦,毁艺术史来大卖的,所以,邱志杰们事后拿劳森伯格来给中国当代艺术的子宫里安装一个假的受孕卵,是错乱了?

    答:还远不止此。劳森伯格擦去德·库宁的素描,用所谓波普方法拆换抽表。所以,劳森伯格的精神,如果在2016年还有,就应该如康学儒在“爱他就擦掉他”一文中说,是:擦去劳森伯格,换上我们的。[1]换上我们的什么?我们此刻的当代艺术实践?这倒不是说,我们找到了与他不同的另外一种风格,开始了另外一种运动,而是实践劳森伯格所要求于他自己的:思考和出手:做出什么样的艺术行动才对得起我们当前的活、活着?怎样来搞艺术,才使我们的活更有劲?当我们面对的困境大到看似不可克服,用我们的“活”去战胜它。擦掉它,是为了让我更有力量地活。要活,所以必须擦。这问题对大众和艺术小青年都很重要,也许,对于有名有钱的艺术家只有更重要!因为,他们对这一点的需要更强烈。这类似于“写作”的冲动,人都有这种表达的需要,伟大的作家只是这种表达的冲动更强烈一些而已。

    问:吕澎已给张晓刚们写好了艺术史,张晓刚的艺术史上的位置难道还会翻船?张晓刚如何来确保他死后的艺术史地位不会翻船?

    答:也算是张晓刚瞎了眼,会找吕澎这样的猪队友!他如果想要在身后搞定那个莫须有的艺术史位置,早就应该开掉吕澎,干脆请可口可乐的公关公司来操办,会好得多,反正他有的是钱。现在再这么做已有点迟了!他身上已被堆了太多垃圾。

    [1]康学儒在“爱他就擦去它”中说,“今天我们面对劳森伯格的时候,也应该有这种擦去的精神。只有擦去劳森伯格才是最好地继承了劳森伯格。真正的艺术创作就是对既成话语、权利(力)中心和文化偶像的擦去。新的艺术就是擦去旧的偏见建立新的偏见。这种擦去不仅是擦去别人,而且还要擦去天的自己。…我们今天劳森伯格,了解决他,擦去他,才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责任编辑:杨晓艳去阿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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