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墙

1960 出生于湖南
1989 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艺术系
现居上海,职业艺术家

主要个展
2023 仰望——陈墙作品展,艺博画廊,上海,中国
2023 近观,春美术馆,上海,中国
2022 不可预见,FRANK SCHLAG & CIE 画廊,埃森,德国
2020 轻与重——陈墙”(双人展),德玉堂画廊,上海,中国
2019 无受之感,鹿与艺术空间,沈阳,中国
2019 地平线,今格空间,北京,中国
2018 陈墙:想法不重要,阿拉里奥画廊,上海,中国
2017 余光——陈墙抽象作品展,帕斯库艺术空间,瑪萨袅,瑞士
2015 陈墙,紫禁轩画廊,上海,中国
2015 交叉-陈墙(1990与2015),艺博画廊,上海,中国
2013 陈墙,Frank Schlag & Cie画廊,埃森,德国
2013 视觉意志——陈墙,三条祗園画廊,京都,日本
主要联展
2020 冷与热——抽象2020(上),艺博画廊,上海,中国
2020 纸间回想,阿拉里奥画廊,上海,中国
2020 轻重,德玉堂,上海,中国
2017 形象之源——上海抽象艺术展,年代美术馆,温州,中国
2017 今天的中国,艾德维克美术馆,斯德哥尔摩,瑞典
2017 零度之维:抽象艺术的理性表达,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7 方寸之间,亦安,上海,上海
2016 水墨的解构与解放——意与象,重庆长江当代美术馆,重庆,中国
2016 中国线——当代艺术研究,年代美术馆,温州,中国

2015 时空书写:抽象艺术在中国,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中国
2015 美丽新世界——国际当代艺术主题展,南京国际展览中心,南京,中国
2015 今天的中国抽象绘画,Galerie Frank Schlag & Cie画廊,埃森,德国
2015 秩序的边界,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5 水墨作为一种材料,面粉厂美术馆,上海,中国
2015 意向与存在,凯宾斯基元素艺术画廊,贵阳,中国
2014 无形至上——来自中国的抽象绘画,多巴赫胡乐尔当代艺术博物馆,多巴赫,德国
2014 色不异空——国际抽象绘画艺术家联展,梅江国际艺术馆,天津,中国
2014 另一种乌托邦——上海抽象,明园美术馆,上海,中国
2014 止于纸上——上海抽象纸上作品展,203艺术空间,上海,中国
2013 29+1——中日视觉艺术交流展,219文化创意广场,贵州,中国
2013 蜕变,其他画廊,上海,中国
2013 联绵時代:八位藝術家群展,索卡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3 心神汇,外滩22号艺术中心,上海,中国
2012 共生:乌江缘,贵阳美术馆,贵阳,中国
2012 图与词:马格利特以来,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2 中国 德国:今天的抽象绘画!CASPAR LUDWIG OPLANDER STIFTUNG,多特蒙德,德国
2012 地平线,山梨县美术馆,山梨,日本
2012 上海文化——朝向未来的回归,上海画廊联盟,上海,中国
2012 在当代——中国油画双年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2 艺术红坊,上海画廊联盟,上海,中国
2012 品藏东方——中国经典艺术展,上海美术馆,上海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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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墙的艺术创作>>

  现在,要谈谈一位朋友在一个丧失了批评可能性的领域中所做的工作,不免产生妄为的感觉。很久以来,只有当每一个心态富有的市民都因为累了或不屑了因而把“批评的权利”转让给画廊老板的时候,我们才能听到这种遍布世界各地的“专业仲裁人”代理他的客户 (市民)用合同语言所做出的“专业性’’评论。而艺术批评家的意见当然地隶属于这类合同,甚至是影响合同的关键因素, 因为它决定合同中数字的大小。我们也知道,画廊是各类级别的艺术展览与艺术博物馆的缩影,或者说是与它们交换利益的一个基础性的终端。所以让我来给陈墙的艺术创作写一点看法,对陈墙而言不蒂是一个牺牲。不仅仅是我了解我的意见在当代艺术系统中不可能意味着价值的判断,更主要是我认为从美学上讲,当代艺术的创作已经不再有可能获得基础性的评论了。而做时行的社会学性质的艺术批评,不但以我现在脱离国内的社会气氛的情况不能胜任,而且在我看来也根本不适合陈墙的创作。

  陈墙的绘画作品是本分而绚丽的,就他对于纯粹视觉效果的追求而言,可以说相当成功。他的画风变成现在这样的系统和规模,既出乎我的预料,也实在是显示出了他细腻的个人气质底下的艺术勇气。我猜不出陈墙决定中断1994年以前他的那种显然更富有绘画性的画风的真正原因,但我相信他对装饰风格的选择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在当代艺术中,即使一个艺术家在材料和形式方面设法排出了社会介入或者自我辨认的冲动,但按照当代艺术业已确立

  的观赏习惯,艺术的魅力不得不必然地让位于艺术的意识,或者说必然地臣服于艺术的观念。我还没有读到过这方面的可信的美学讨论。也许当代艺术对于新和强度的渴望,已经毫不客气、毫不怜悯地杜绝了冷静讨论的途径。也许我们宁愿以推诿了事来表达我们的绝望,而且把放弃变成权利,所谓让公众事业接受公众意识的引导。公众意见虽然免不了是粗暴的,却毕竟享有民主的名声:金钱所到之处无不变得和金钱一样疯狂,所以艺术必须意味着痛快,所谓“极度的震撼”。 陈墙的创作谨慎地忠实于他的心愿和直觉,但他的艺术意识并没有游离在当代艺术的整体观念之外。他的作品试图只取宠于我们的视网膜,而不及于我们的大脑和心,只能是因为他认为我们的大脑和心总是危害我们的眼睛,把我们的视觉映像给切割成各种象征的和暗示的零碎。引申的和夸张的零碎。情况当然是这样的,他的选择并不是对别的艺术家的批评,而是他对他领会到的片面的完整性,即纯粹视网映像的可能性的信赖。

  陈墙的绘画活动,在我们这个人人讲开放的时代,在我看来是相当的封闭的。尽管他像他说的他可以一边打电话一边画画,但他的电话无非是帮助他转移他的意识的连贯性,从而使他的作品摆脱艺术作品中常常难于摆脱的文学性。也就是说他的电话决不意味着某种交流的成份深透到了他的作品里,反而是帮助他排除了外界,排除了作品与环境沟通或者说某种沟通主题渗透到作品中的机会。所以陈墙的创作过程是一个杜绝干扰的过程,杜绝他本人的

  心智和脑力的干扰,更是通过把什么事情留在什么地方的方式,把外界的问题杜绝在外界,而他的手则因此获得了自由,和眼睛获得的不负重的自由相等的自由。他的作品也因而是自足的,有着自足的自由和自足的限制。如果说陈墙的作品一再地冲击和考验着我们的视力.极限,而陈墙本人的眼睛却安然无恙,我想不是因为他已经熟视无睹,而是他的眼睛已经因为从意义的压力下解脱出来,相对获得了更大的承受度。他的工作就是听从他的小小的符号在

  他的画布上生长,也就是说他的画面按照它们自身的愿望规律地、自主地生长,最大限度地排除了艺术家的控制。我不敢说陈墙的作品真的摆脱了他的控制,好像他不过是他的艺术的借口。所谓艺术家是艺术的一个假借,一个通道,这样的自动绘画的解释适合于早就过时了的早期超现实主义创作,用于当代的多少带有超现实主义色彩的艺术则等于是贬低。实际上在陈墙的作品里,完整的构图和和谐的比例是一目了然的,有时候他偏爱不对称的结构或者偏颇的比例,给我们的视觉造成某种倾斜和危险的感觉,但由于他的画面中充斥着那种高浓度但是分散而又平衡的集中点,由于那种平均的而非集权的平面的背景,他的画面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和谐的状态。那种可能会潜藏起来的危险也因此被消除了。在他1 996年开始的绝大部分作品里,他采用了完全平均的构图,作品的边界消失了,每一幅作品的画面都好像从一幅更大的作品的画面中任意地剪裁下来的。好像带有极大的偶然性,好像某一个纯视觉的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的,它挂在某个地方,我们看不见,陈墙替我们剪下来了一些。这样的艺术观念或者说世界观念,与从莱热、米罗和蒙德里安那里传递下来的某种无限观念的老传统是挂钩的。这里当然存在着一个矛盾,即艺术家的主体性,甚至他的生命力,与艺术的客观性,甚至我们宁愿相信的那种更大的作品先于艺术家的隐蔽的存在之间的关系,这方面的艺术理论已经够多了,但我还是不清楚艺术家究竟可以谦虚到何种程度?或者说一个艺术家对于他的作品的主导权究竟可以降低到何种程度?大凡受主观唯心主义和陆王心学影响过的人,都会格外地注意从主观而来的纯粹与从客观而来的纯粹之间的区别。这么讲,并不是为了牵强附会,而是因为陈墙的近期作品有重新选择边界,用完整的形式使画面的构图从所谓的“无限”中独立出来的取向。也许可以说,这是一个主观性与客观性的选择,尽管目的都是一个“纯粹”。两种“纯粹”的含意和倾向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尽管纯粹的也就是孤独的,所有的“纯粹”的都是孤独的,但由主观而至的“孤独”倾向于爆炸,而由客观而至的“孤独”则倾向于宁静。不管陈墙作品中的那些短短的线上的小小的点(密度之高!质量之紧张!)在任何地方都多么像一颗颗小小的炸弹,但 在那种“无限性”的逻辑中,它们更像是星空中的小点,即使是(静静的)毁灭了,也无关乎我们的痛痒。而另一者则相反,它们触动我们的视网膜,并及于更多更深的生理的部位。

  陈墙的磁铁式的艺术式样与他人的羞怯的、讲究距离感的个性之间的那些有趣的关系,他的作品中不断增加着的不安的感觉(也致使我们的观看变得不安),他的因为选择了规模性的创作因而退居到不引入注目的位置上的那种随意性尝试_可能是他想要消除的那种绘画性赖以产生的途径——并非真的不重要(绘画性和艺术性之间的关系,在社会政治和生存政治越来越强硬地主宰当代艺术的命运的趋势下,真是可以旧题重议),他的符号和技术的成功及其可能做出的解释,他的本能、果断、朴素的创作在当代中国绘画中的地位,以及应该与其它可能有所关联的艺术家之间的比较,我想会有更合适的批评家来讨论,我就不再饶舌了。

  或许可以说,一个差不多只懂得在工作室里纵情地工作,或者在生活中生活,但不懂得如何让自己的工作在庞大的艺术流通渠道中流通的艺术家,在当代并不多见。这样的艺术家的创作动力与其说是受到成功的诱惑,不如说是受到深深的爱好的鼓舞,受到自己独到的发现的陶醉。我本能地认为这样的艺术家是幸福的。陈墙告诉我说,近年来他对中国古代石碑上的装饰图案极感兴趣,我猜这将是他的一个福气。对简朴和浑穆的爱好,从来就意味着福

  气。我也想到,像陈墙这样的专注而又克制的艺术家,尽管与当代艺术的痛苦气氛格格不入,尽管也在寻找更加符合当代艺术的观感的方式,但酿造出来的终究是一种个性的抽象,一缕幽独的芬芳。我祝愿更多的朋友能够尝到陈墙献给我们的视觉的芬芳!

  肖开愚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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