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伟光

1959   生于河北省
1981   毕业于河北轻工业学校美术专业
1988   结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结
现居北京,职业艺术家
  
主要个展
2012    “申伟光水墨作品展”,上乘艺术空间,北京
2005    “申伟光新作展”,798新锐艺术计划,北京
1997    “申伟光作品展”,古老画廊,北京
1996    “申伟光作品展”,TAO画廊,北京
1988    “申伟光画展”,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南京

主要群展
2014    “象非象——申伟光超验艺术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2012    “申伟光水墨作品展”,上乘艺术空间,北京
2009    “首届北京798双年展——上苑艺术家2009年开放联展”,北京
2009    “超验艺术家群落工作室开放展”,北京
2009    “2009艺术中关村国际博览会——圆明园画家村艺术回归展,北京海淀展览馆,北京
2008    “超验艺术展”,北京
2008    “2008国际奥林匹克美术大会”,北京
2007    “文脉当代·中国版本”大型综合艺术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2006    “今日中国美术大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2005    “辉煌——宋庄十年邀请展”,宋庄艺术基地,北京
2003    “中国当代艺术百人展”,大陆艺术家画廊,北京
2003    “中国当代艺术年度文献提名展”,艺森画廊,北京
2002    “中国艺术三年展”,广州艺术博物院,广州
2002    “长春当代艺术年度邀请展”,远东艺术馆,长春
2000    “上苑艺术家工作室开放展”,北京
1998    “反视——自身与环境当代艺术展”,北京建设大学,北京
1996    “开放的语境——南京艺术邀请展”,江苏省美术馆,南京
1996    “现实:今天与明天——中国当代艺术展”,国际艺苑美术馆,北京
1995    “中国现代绘画展”,德国
1994    “第八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河北省博物馆,石家庄
1992    “九十年代艺术双年展”,中央酒店国际展览中心,广州
1992    “中国当代艺术研究文献展”,广州美术学院,广州
1990   日本各地巡回中国美术交流展,日本
1984    “第六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江苏省美术馆,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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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光明大道——王家新>>

  伟光,我的老朋友,今年夏天,当我回到上苑村再次见到他时,我发现他消瘦多了,满头青丝已近灰白,但他在精神上更“淡定”,也更从容了。谈话间,我不仅感到亲切和老朋友之间的信赖,还不禁想到了这样一句话:“你往那儿一站,心静如雪山!”
  是这样吗?是这样——从这样一位朋友那里,我真切地感到生命可以达到一种怎样的境界,或者说,一个人通过长期的修炼可以获得一种怎样的智慧和怎样的力量!
  就在那次回来后,我陆续读了伟光的弟子们整理出的两大卷《申伟光谈话录》。一篇篇读来,我不仅有一种深深的认同和敬佩,也再次感到了精神本身对我的“呼唤”。附在书后的一些照片也吸引了我,其中一张是2010年初春“野外教学”的照片:伟光坐在山坡上黑色的树干和荒草之间“授道”,数十位席地而坐的年轻的男女弟子,或是在凝神倾听,或是展露出会心的喜悦的笑容。我想,这真是一群受到天地祝福的人啊!而那历经冬寒霜雪的荒草,在初春的光中,每一根草茎,也都是那么柔韧、那样光亮!我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我在上苑村写下的《冬天的诗》中的一节:
  
  “昨夜寒流袭来,今晨田野一片银白,道路两侧蒙霜的荒草灿烂。寒风仍在吹拂。如果我们的身边是海,它一定会如梦如幻,会在这彻骨的暴力中发蓝……”
  的确,这样一幅照片,使我恍若又回到当年我们在“北京以北”的燕山脚下“扎根”的那些艰苦而又令人欣悦的日子(那时我们称伟光为我们“艺术家村”的“村长”,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替大家操办),我又感到了冬日披雪的燕山那“庄严的静穆”、百年老柿林那“不可能的黑”和初夏时分满院子向日葵那照亮我们生命的光辉了……
  我所欣喜的是,有更多的来自各地的年轻的艺术家和修行者,在伟光的带领下,就在这燕山脚下,踏上了一条光明大道。这两卷“谈话录”,生动记录了伟光这些年来传道授艺的历程。对此我多少有些惊讶,伟光不仅是一位特行独立的艺术家,还是一位善于传道的“高人”,一位让弟子们充满感激、受益无穷的精神导师!或许更重要的是:一种古老的早已失传的文明传承的传统,在这里又复活了!
  的确,这是一部启示录,是一部中国古人所说的“传灯录”。我自己做教师也有很多年了,但读了这两卷“谈话录”,我感到艺术就应这样教,弟子就应这样带,人生和艺术的路就应这样走!照片中的一幅,是伟光带着弟子们在细雨中边念佛边撑伞疾走,那一把把在林荫道上隐现的雨伞,那种精神的喜悦,那光亮湿润的路面……我多想加入这行列!
  现在,北京周边各种各样自办的艺术培训学校和培训班已经很多了,但伟光他们的“超验艺术家群落”就是不一样。对他们来说,艺术就是一种修行,而它必得出自生命内在的要求。而伟光对他的弟子们的要求,不仅是修行与学艺,还要“对得起艺术的伟大光环!”而他的弟子们,就我接触到的几位来说,的确没有辜负这样的教诲。从他们那里,我感到的是一种生命与艺术的磨炼、净化和提升!
  这一切,也都记录在这两卷“谈话录”里。伟光把他多年来的精神修炼,把他深厚的人文修养和他的切身的艺术经验,都融化在他的“淳淳教诲”和具体指点中,如他用文学创作的比喻来启发他的弟子们:刚上路,“写不出诗歌那种浓缩的语言,你就先写散文……下一步再怎么办?写小说,像‘深挖洞’一样,往里面锤炼,锤炼一段儿以后,再想提高,你写什么?写诗,这就是一种天地间的语言了,就不是人的语言了,可以说是一种天籁之音。你再往上走最后就是一种无我状态,连诗都不是了,那是最高境界。你到了那种境界,你没怎么想,也没有怎么感受,直接就写出来了”。
  而在讲到一定要超越现实的功利,达到一种“超然的观照”时,伟光给弟子们打了这样一个比喻:“我盖个房子都不知道是给谁盖的,是谁的房子,他爱怎么盖怎么盖,跟我没关系,真的,有啥关系?你细想想,这是谁的房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房子,反正留着呗,不住也就是个空房子,是不是?”
  读到这里,我真是要拍手叫绝!说到房子(或工作室),这恐怕是很多艺术家的一个梦想。我在上苑村也有一处北方农家院式的房子,在盖房的时候,有一两个月我在德国,伟光不仅帮我细心照看,起梁的时候,还特意按照中国传统习俗放了一挂鞭。正因为“大梁起得正”(这正如伟光一再告诫弟子们的那样),或许还因为那一挂火红热烈的鞭炮,十多年来,这房子经风沐雨,滴水不漏!
  伟光帮朋友就这样“义气”。而他的超然,他的“反观自省”,同样难得可贵。他以上这一席话,不仅对他的弟子们是一声“当头棒喝”,对我们这些过于“执着”的人,也会是一种有益的提醒。
  伟光自称传艺不传技。同样难得的是,他并不是在空谈精神和艺术,而是结合自己的艺术经历和学生们的问题和习作来谈,用他的话来说“往画里滚”,带着一种生动具体的“现场感”和言传身教的感染力。有这样的导师,那些年轻的艺术家们有福了。
  至于伟光自己的艺术创作,十多年前我曾写有《没有太阳光就降临》一文,看了伟光这几年的画,我更加感受到:伟光的艺术,更深入地“得其心源”了!这是“灵魂烛照的艺术”,也是富有勇气和创造力的艺术。不过,要阐释它们,我深感无力,因为我们面对的这些绘画,不仅打开了我们的“天眼”,也往往达到了“无以名之”(“无名相”)的境界。
  但有几点,我从伟光近些年的艺术追求中感到了,首先是他对“难度”和“能量”的保持,他曾对弟子们这样说:“一篇小文章,又一篇小文章,真正的好画不是这样的。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增加难度,要追求那种大的能量。”我想,这其实也正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他近些年的绘画,看似更单纯了,但那却是从艰苦历练中来的单纯,带着更大的艺术难度;至于能量,他的一幅幅画,都是其精神能量的转化和呈现。他所保持的生命能量也一直在带着他走,使他永不停笔,并不断地朝向自身的突破和超越。
  另外,就是他对“绝对的独创性”的追求。在成为一个艺术家的过程中,伟光受到过中国传统、西方古典绘画和现代抽象艺术的多重影响,现在,这些影响的痕迹不见了,代之而起的,不仅是“圆融”,更是一种个人独特性的呈现。对此,伟光有着高度的自觉,他这样对弟子们说:
  “真正好的感受,深刻的东西,会诞生新形式、新语言,这种东西就是独一无二的。”
  “最高的是什么呢?就是绝对的独创性,有了独创性以后自然就具备特殊的语言形式了——我讲的是绘画的语言问题而不是技巧问题——就会诞生一种新的不一样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我们从伟光近些年的绘画中,不仅感到他已建立了一套他自己的完整、自足的绘画语言体系,还不时感到那种“妙笔生花的东西”,那种“出奇不意”、“突然诞生的东西”。那正是一个艺术家在对独创性的追求过程中,语言本身的神奇赐予。
  也正因为如此,伟光的绘画已很难归类了,纵然他自称他的艺术为“超验艺术”。这种“超验艺术”,出自内在的精神体验,但经由一个艺术家的“去我”(这正是伟光对他自己和弟子们的要求),它已升华为精神自身的言说。我想,这正是申伟光绘画的普遍价值和意义所在。我甚至感到,伟光用现代抽象的形式,再次接近了中国古典绘画中的那种“空”。这种“空”,不是虚无,而是经由“去我”、“去人性化”1所达到的更高超的境界——对此,让我们再次回味一下伟光所说的那句话:“再想提高,你写什么?写诗,这就是一种天地间的语言了,就不是人的语言了,可以说是一种天籁之音。”
  显然,这样的艺术追求,在当今时代不仅不合时宜,也完全将自己置身于时代的潮流之外了。好在伟光自己愈来愈超然,也愈来愈坚定!据我上次的接触来看,他甚至也不想和外界有什么“交流”了。他所考虑的,是怎样在他选定的路上走下去,完全彻底地实现他的艺术目标。写到这里,我还想起了我所崇敬的前苏联导演塔可夫斯基,谁敢于像他那样拍电影啊,像他的《安德烈·卢布廖夫》,像他的《潜行者》,那样冗长、沉闷。但明眼人一看即知,这才是伟大的、不同凡响的艺术。因为塔可夫斯基在瑞典哥特兰拍下了他生前的最后一部电影《牺牲》,前两年我一到那个岛上,就去寻找那棵在《牺牲》中出现的枯死而又奇迹般复活的树,我们当然无法找到那棵树,但我却有了这样一首诗:

    一棵孤单的树,也许只存在于
    那个倔犟的俄国人的想象里

    一棵孤单的树
    连它的影子也会背弃它

    除非有一个孩子每天提着一桶
    比他本身还要重的水来

    除非它生根于
    泪水的播种期

  每天提着一桶“比他本身还要重的水”来——伟大的艺术,不可能是对现实生活和时尚的屈从,它只能出自这样的非凡的努力!我在伟光那里感到的,也正是这样的努力。在塔可夫斯基那里,是一棵“不可能的树”;在伟光那里,是一朵神秘的、让他用全部生命来“念”的“莲花”:他要求他的弟子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念佛,并且不起杂念,达到无念而念”,这样,“西方极乐世界的莲花池,就有一朵莲花出来了,上边写着你的名字。你念得越好,那莲花开得越大……如果你不念了……它就开始枯萎了。”
  伟光的人生和艺术,就在做着这样的为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对此,除了致以深深的敬意,我还能再多说些什么呢?!
                                                                                                                                                                                                                                      2012年10月
                       
1“去人性化”为西班牙著名艺术批评家奥尔特加—加塞特在《艺术的去人性化》(1925)中提出的一个重要概念,后被运用到文学、诗歌批评的领域。其实,我们在中国古典诗歌和绘画中,也都感到了某种类似于“去人性化”所呈现的境界。著名批评家乔治·斯坦纳就认为在一切伟大艺术中都包含了某种“去人性化”的“奥秘”:“它引领我们回到我们未曾到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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