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丹儿

1985 出生于江苏南京
2004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附中
2008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第二工作室,获文学学士学位
2012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第二工作室,获文学硕士学位
现居北京,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造型艺术研究所博士

主要展览
2016 青年艺术沙龙展,北京三为艺术空间
2016“江苏首届青年油画展”,江苏省现代美术馆
2016“荟萃国际女画家协会精品画展”,香港上环文娱中心展览厅
2016“学院的精神——第二届全国独立设置美术学院研究生作品展”
2016“当代都市的游荡者”联展,北京798艺术区青研会
2015“相生”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作品展
2015 中央美术学院2015研究生教学成果展
2014“涠洲之行”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班写生展
2013 “CAFA@NYAA交流展”,展览地址:111 Franklin Street,New York
2013“嘿瞧”艺术节展览
2012“对位”首届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论坛新锐作品展
2012“失忆招领处”联展,北京空间
2012“2012之舟 富隆杯 当代艺术院校大学生年度提名展”,今日美术馆
2012 后幸福•曲丹儿个人作品展,中央美术学院
2012 研究生毕业作品展
2008 毕业创作展览
2008“学院之光-童话•今天”展览
2007 中央美术学院造型艺术学生生活速写年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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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丹儿:寄生于物象的精神凝滞的处境>>

文/朱其

二十世纪艺术纪对写实主义所持的争议,即认为绘画的重心不应是“再现”物象,因为物象遮蔽了精神形式。但曲丹儿的绘画仍采用了传统的写实形式,并仍然通过再现的物象表现她的日常处境。

问题在于如何使物象不致对内在精神的传达产生遮蔽。从曲丹儿的画面看,一幅幅画面的空间确实又如传统的绘画,被实在世界视野下的物象及其物之关系所充塞。她的绘画分成两类,一部分是从中景视野对一个实在空间的凝视,另一部分绘画是由日常物构成的寓言生活。

严格地说,前一部分非寓言类的绘画不完全是对实在的日常现实的再现,而是一种对物象的凝视。即她看到的是一种物象构成的日常性,在这一刻,观看者仿佛处在一个精神凝滞的处境。在这部分绘画中,画面上日常世界的实在性好像突然消失,就像电影在滞机后白布上静止的一层物象,物象成为被凝视的全部,白布上的物象世界既真实又仿佛不真实。

曲丹儿的一部分有关公园景观的物象,表现了一种静默感,以及没有物质感的平面化的物象。公园景观因为物象的凝视化而超越了物的实在性,从而使物象成为一种精神凝滞的意识形式。公园的景象因此一定程度上具有形而上学的特征,即不再有现实感和时间意识。

还有一些人物的日常形象,这些人物都像是寄生在一种形象的实体中,他们的脸上及姿势显露出某种内心精神的迹象,但画面看得到的主要是一种形象的实体形式,而不是精神的形式。这些人物的形象更多是一种现实感的精神形态,但画面上形象的实体感似乎过重,使得各种人物都处在一种勉强的安逸感,或者一种慵懒的神志涣散感。

画面上的人物几乎都是幼童或少男少女,他们在成人的家居环境或者哟旅游化的海滩;那些公园景象却是空无一人的游园场所,满眼是代表童年或少年游戏的道具化的设施,比如动物船、过山车、蹦床、雕塑化的动物。新一代眼中的游园场所及符码化的道具,人气全无的静默感,以及日常空间中新一代内心寄生于身体表象的精神无力感,这使得曲丹儿的这一组画具有一种没有出口的封闭感。

与上一代绘画相比,曲丹儿的绘画没有留给画面一种彼岸性或者历史视野的批判维度。她不从彼岸看此岸,不从历史看现实,亦不超越物象寻求一种精神的表现形式。她的画面充塞游戏化的符码和物象化的景观,精神仿佛无法在物象世界拥有自己的形式,而是寄生于物象,因为物象的凝滞而使精神处于难以张扬的凝滞处境。

因为彼岸性和历史视野的缺失,曲丹儿在绘画上的自我解放,是在物象体系自身寻求出口。一方面,她的画面表现出一种过度专注的物象凝视,物象本身并未出现新的世界出口,但通过过度凝视的物象达到一种自我意识状态;另一方面,则是通过物象符码的游戏化重组,达到一种借助物象的存在主义虚拟。

    曲丹儿的另一部分绘画相对实在感的画面显得更自由一些,因为借助了物象的寓言化重组,使得画面得到一种精神化的开放性。在这部分绘画中,显示了这一代人对日常物品及道具化的游戏符码的偏爱,崇高的、宏大的象征符码退出了画面的视野。在某种意义上,这并不是说新一代的绘画没有象征性的物象符码,实际上日常物品和玩具化的游戏符码即成为这一代新的象征形式。

每一代的艺术不能脱离其日常经验,新一代的日常经验不再宏大、崇高及其社会运动波澜壮阔的经验,他们记忆深刻的是蛋糕、草莓、点心、玩具车、生鱼片、寿司,以及商业视觉的精巧、对比色、工业抛光等,这些构成了有关这一代精神源头的新的象征形式。这些像迷你型的可爱的新象征符码亦反映了一种矛盾的处境,一方面,物象充分的物质主义化,带来一种自足的安逸的日常性,一切似乎只需凝视这种物象,达到一种古典式的物我相交的纯粹状态,就无异于一种自我的满足状态;但另一方面,一切精神由于过度寄生于物象的存在形式,或者自由依赖于物象符码的游戏,使精神处于一种不能充分展开的凝滞状态。

这不仅是一种精神的凝滞处境,在结构的意义上,是一种自我解放的困境。在物象化的现实或者寓言化的符码游戏中,看不到致人于难以忍受的痛苦,物象世界呈现一种抚慰性,但人们又未在这种抚慰的物象生活中感到更充分的生命形式。一切都在一种秩序化的物之实在感中寻求满足,但这又是一种不能满意的满足。在曲丹儿的画面中,充分物象化的存在形式虽具有抚慰性,总体上却有一种封闭的压抑感,但画面上找不到问题所在及由此产生的痛苦感。

在全球资本主义的时代,个人所直接面对的局部,或人们身处的具体物象的环境,从城市街道、高楼、地铁、办公室、超市、游乐场、电影院、银行门市部、饭店,你所直面的一切都是让人愉悦的资本主义商业设计和服务性礼貌,这一切都在减缓乃至消灭使人痛苦的可能性。但人们实际上被抛入一个结构性的控制体系,一切问题都表现为结构性的,这个总体结构在消减着每个人的自由利益,但这个体系为个人营造的物质生活极其物象都令人愉悦的。

这即是曲丹儿一代人的艺术处境,即寄生于物象的精神凝滞的处境。这一代人习惯于取之于日常经验的艺术,但这种经验的艺术它有一种具体的愉悦感,这并非这一代人没有问题和痛苦,但这种痛苦及问题的根源不在于物象的每一个局部的具体性,而是触角无处不在的整个结构就是问题本身。在这个意义上,新一代的专注于物象的凝视,使得整个结构未能进入画面,这使得新一代的艺术总是处于一种唯美主义的轻度压抑状态。

 

2012年5月11日写于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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