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前言
一日,庆友拎上几瓶“浏阳河”原浆老酒,要与我缔结师徒之宴。这个出身在湖南浏阳东南部地处湘赣两省三市(萍浏醴)接合部大瑶镇的小伙子浑身的力气!精力四射!
又一日,庆友专程来请教一个问题,妻子身怀六甲,是先要娃儿还是艺术为重?我示意:生命如斯珍贵,艺术作品只是一个画家人生历程中的一个驿站!
娃儿已快两岁,庆友从油画转入“焦墨”作画亦有两年有余。这两年间在京城热闹演绎脱颖靓丽登场的“十墨”—冰墨、炒墨、气墨、射墨、香墨、涂墨、砸墨、烟墨、加锈墨,今儿个画坛墨气十足,唯缺用硬毛刷出来的“焦墨”!陶庆友乃为“焦墨”代言人。
“墨”是国粹,而将其精神重杨,是需要创造的勇气,齐白石早年“北漂”经历相当坎坷!对其带有湘野笔法的方法篆刻京派受矢之的:“野抓之禅,俗气熏人”要不是陈师曾和徐悲鸿先后出手相助,白石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在京城站住脚根。
澄怀观道,卸繁就简。庆友在墨之为墨,视墨非墨。从水墨出发,视传统山水格局卧以游之其无物,麻纸加焦墨,尽情解构肆意张狂之后,宣纸难以承受焦墨之重纸屑如长蛇脱皮,重墨如游龙戏水,洗净浮躁为天光云影山色空濛之作。
“焦墨”为传统绘画中一法,而“五色”中为墨之极限,或计白当黑!或“知黑守白”!明末程遂,近人黄宾虹,现代张仃都曾以焦墨有所作为。庆友之焦墨,笔笔为刀刻于纸上。在意象中获得所作之 后,置笔墨于死地,用硬涮涮的空笔死墋!先死而后生。其空白之处都是在乌黑的墨团中死扣出来的。山鸣答应,锋迥叠转的烟云微波。在作品下留下许多死磕硬扣的死皮破屑!他变更了传统水墨某些一成不变的程式,将死墨赋予无限的生机。
再一日,庆友携幼女及新作前来画室拜访,我在画作中足见他刻苦勤奋,柔情深势的工作精神。“墨”舞之今天,小女活泼灵泛。承载这一空间已被生命所打开“墨”的外延精神自然难以复位!用其作品之名“解构”延出其艺术外延之路,借其语,墨,非常墨!我期待生命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邹建平 2016-11-6
于浏阳河艺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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