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利群
1961  生于北京
1981  就读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特种工艺美术系壁画专业
1985  留校任教,曾任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装饰艺术系秘书,现为清华大学清华工美高级工程师
1995-1996 在法国巴黎艺术城研修
现居北京,为职业艺术家
 
主要展览
2021 素笔珠山•宿利群绘画作品展,景徳镇御窑博物馆
2021 素笔珠山——宿利群绘画展,北京时间博物馆,北京,中国
2020 2020 绘画不死——一百位艺术家在疫情期间的所思所画
2019 “保利2019 八人艺术邀请展”,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北京,中国
2019 “含香体素——2019宿利群水墨作品展”,桥舍画廊,北京,中国
2018 “影响未来”首届大型综合艺术跨年展,梅溪新天地梅溪展厅,长沙,中国
2018 “中国具象&抽象展”暨陶艺邀请展,1915醴陵国际陶瓷文化特色街区拍卖中心,醴陵,中国
2018 “含香体素——宿利群水墨作品展”,京都三条衹园,京都,日本
2018 “袁运甫先生和他的学生们”纪念展,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7 “中国抽象艺术联展”中国抽象艺术促进沙龙7周年展,肯达美术馆,苏州,中国
2017  中国具象艺术展(东莞站),楚上艺术空间,东莞,中国
2017 “含香体素——宿利群水墨作品展”,桥舍画廊,北京&深圳,中国
2016 “陈辉、宿利群、宋连民”水墨三人展”,中国保利艺术博物馆,北京,中国
2016 “寻真•宿利群油画、水墨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5 “界•2015国际时尚艺术大奖暨跨界展”,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5 “81级毕业三十年作品展”,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袁运甫曁清华美术学群作品展”,中国大剧院,北京,中国
2012 “墨晓苍茫-宿利群水墨作品展”,中国现代文学馆,北京,中国
2011 “山鸣谷应——张仃同道艺术作品展”,中国大剧院,北京,中国
2010 “北京国际画廊艺术展”,国贸中心,北京,中国
1995 “黄国强、姜竹青、宿利群、李薇联合艺术作品展”,巴黎艺术城展厅,北京,中国
1994 “宋连民、宿利群彩墨作品展”,荣宝斋画廊,北京,中国
1993 “中日现代绘画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1993 “香港博雅油画大奖赛”,香港大会堂,香港,中国
1991 “宿利群、张延刚油画作品展”,中央美术学院画廊,北京,中国
1990 “中国画小品展”,中国画研究院,北京,中国
1989 “85新潮中国现代艺术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1989 “宿利群油画作品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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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在“意象”与“色域”之间——浅议宿利群的抽象绘画>>
    1980年初,宿利群开始投入到油画的创作中。1985年,作品《夜》曾参加“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对于其后的创作道路,这是一个新的起点,更重要的是,能参加全国性的展览也是对他个人创作能力的一种肯定。正是那一年,“新潮美术”如火如荼的展开,各种现代思潮纷至沓来,同时,来自民间的前卫艺术运动不断的掀起波澜。和当时追求走现代艺术道路的青年艺术家一样,宿利群对西方的现当代艺术抱以浓厚的兴趣,表现的、抽象的、超现实的,几乎都一一尝试,在借鉴与模仿中希望形成个人的创作面貌。几年的摸索下来,他开始主动投入到“形式——结构”的探索中,尤其是对“硬边抽象”情有独钟。虽然那时对西方的抽象脉络,尤其是建立在形式主义之上的抽象传统还缺乏深入的了解,或许在接受时还存在“误读”,但这并没有减弱他在抽象领域的创作热情。1989年对于宿利群来说尤其重要,经过邵大箴先生的推荐,由《美术》杂志主办的“宿利群油画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这无疑是一份殊荣,也是对他这一时期在抽象领域探索的认可。同年,《1989》、《无题》参加了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现代艺术大展”。实际上,这一时期的创作大多是抽象绘画。

    然而,改革开放以来,抽象绘画在中国的出现,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单纯的艺术问题,而是会与意识形态扯上关系。内因在于,文革结束后,美术界开始从“文革美术”的窠臼中走出来,摆脱艺术服务于政治和意识形态的文化功能,有意识地追求源于艺术本体的价值。外因在于,1978年以来,伴随着“解放思想”而来的改革开放,在文化、艺术领域自然会有一个向西方学习的过程。在特定的社会与文化情景中,抽象艺术在当时至少具有双重的意义:一是追求语言上的独立,从而创造出一种不同于官方和学院的新艺术,80年代初吴冠中关于“形式美”的主张就属于这种追求。另一种是强调个性的反叛和艺术主体的独立。因此,80年代的抽象绘画很容易就会具有一种新的精神价值——前卫的反叛性,换言之,艺术家选择抽象,实际上也意味着选择了“反叛”。因为,抽象艺术对传统绘画模式的背叛,对“文革”以来主流审美趣味的拒绝,使抽象艺术增添了一种精神上的附加值——反主流的边缘身份。之所以抽象艺术会与意识形态发生关系,因为它来自西方,是欧美资本主义文化的产物,体现的是西方个人主义为主导的价值观,故此,在80年代“反精神污染”与“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运动中,抽象艺术时常会遭到批判。

    一方面是来自意识形态的批判,另一方面又需要不断的改革开放,于是,两种力量不断的博弈。当各种批判开始展开,艺术界就迅速的沉寂下来;一旦文化氛围变得宽松,艺术活动又立即活跃起来。1985—1989年的“新潮美术”也正好是1980年代最为开放的时期。所以,那一阶段,油画、水墨、综合绘画领域均出现了大量的抽象作品,而且在语言上已进入多元化的发展状态,除了有西方以蒙德里安、马列维奇等为代表的“结构抽象”、以康定斯基、波洛克为代表的“表现性抽象”,中国的艺术家还广泛地吸纳了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的语言特征,真正实现了抽象与表现的大融合。在宿利群那一时期的创作中,我们可以看到两条不同的推进轨迹:一种是追求主观——表现的抽象,一种是致力于形式——结构的探索。譬如在《梦幻的午后》(1989)、《燃烧的空气》(1989)中,艺术家强化了线性的表达,同时接纳了一些超现实的手法,在风格上则多少受到西方原始主义的影响。以《心灵之窗》(1988)、《屏障》(1988)为代表,呈现出的是完全不同的抽象语汇。风格的不同,源于创作方法论的差异。这批作品一方面追求“色域”的表达,另一方面注重内部形式与结构的分割。尤其在《心灵之窗》这件作品中,画面唯有规则的、机械的形式,艺术主体似乎是“缺席”的、不在场的,因为观众无法在作品中看到艺术家流露出的情感。一旦形式成为了内容,那么,画面内部结构的运作方式,自然会被看作是一种新的造型法则,而且会为作品注入冷峻、理性的特征。

    在1980年代的抽象绘画领域,表现性抽象仍居于主导地位,而在“硬边抽象”这一脉络中,宿利群的作品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但是,多少令人遗憾的是,因为外部政治文化环境的急剧转变,“新潮美术”在没有完成现代主义任务的情况下就草草退场。当早期的文化批判无法在现实中找到答案时,也标识着80年代中期以来那种宏大的、充满启蒙意识的现代主义叙事方式的没落。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当代美术的发展几乎是在一个全新的社会、文化语境中展开的。1992年,当新一轮改革开放的大潮重新掀起的时候,影响艺术的方式也不再是80年代的西方现代文化与各种启蒙话语,相反艺术很快就与商业社会、都市文化、流行文化等因素产生了联系。对于那些参与过80年代现代艺术运动的艺术家来说,这种转变是突如其来的。同样,当代艺术在1990年代初的转向对宿利群也产生了影响,他并没有将抽象艺术的探索继续向前推进,而是投身到水墨领域,其作品曾参加了当时的一些现代水墨展。早在1980年代初,艺术家就与水墨结缘,但大部分水墨作品仍限囿于传统的语汇表达,与抽象领域的探索比较,水墨在形式与观念上相对要滞后一些。

    艺术家在抽象领域的探索就此中断,并且,这次断裂的时间跨度差不多是二十年。2008年前后,宿利群的创作重返抽象。然而,与1980年代抽象艺术面临的艺术史情景比较起来,当代艺术语境下的抽象不仅在语言、修辞、审美取向等方面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更重要的是,中国的抽象艺术要自觉地远离西方抽象艺术的范式,与之拉开距离,进而形成自身独立的表述。对于宿利群来说,抽象艺术还有多少新的可能性?同时,如何才能从个人的视觉经验、个人化的语言表达,以及立足于本土的文化情景,探索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抽象之路呢?

    在近年的创作中,我们可以看到艺术家在抽象领域的探索,其中,呈现出以下几个特点。首先,强调“意象”与“色域”的融汇。可以说,中国传统水墨的美学原则便是建立在“意象”之上的。但是,“意象”并不等同于抽象。在传统水墨艺术中,对于艺术家来说,“意象”的最高境界,仍然是超越外部的表现世界,在追求“意”的过程中,实现主体的解放,譬如“立象以尽意”(王弼《周易略例•明象》)、“得意而忘言”(庄子《外物》),皆是将主体的超然作为目的。对于宿利群来说,对于“意象”的强调,仍然是源自内心血液中流淌的东方审美经验。但是,将“意象”转化为抽象,还需要在两个层面上予以转换:一个是媒介上的,一个是视觉体验上。虽然是油画创作,但这种媒介经验实质发端于水墨。在中国的绘画传统中,古人曾追求“墨分五色”。其实,不管是油画,还是水墨创作,在宿利群的作品中,墨色的表现是最为丰富的,有时温润华滋,有时苍茫浑厚。当然,墨色的表现与水分的控制,以及用笔的变化有直接的联系,或聚或散、或紧或松、或点或染、或重叠厚积或轻扫而过,由此,在充分发挥墨色自身表现力的同时,用笔也能很好地反映艺术家的情绪。不过,在油画作品中,宿利群力图将“墨分五色”与西方印象派的色彩观念予以结合,从而使得画面的视觉效果更富有层次和张力。按照印象派的绘画观念,“光”与“色调”才是绘画的灵魂。虽然是印象派的色彩原则,但在宿利群的作品中,色彩与笔触并不承担造型上的功能,相反,它们层层叠加,随着色块与笔触的不断延伸,形成独特的视觉场域。在西方抽象表现主义的脉络中,莫奈晚期的创作——蒙德里安——纽曼——罗斯科,在形式——结构的发展中,形成了“色域抽象”的谱系。宿利群的创作很显然受到了“色域”绘画的启发。但是,艺术家并不追求西方色域绘画中那种超念的精神,抑或是宗教性的感受,而是希望作品游弋在东方的意象与西方的色域之间,营造一种独特的视觉与审美体验。

    第二个特点是强调书写与笔触。“书写”仍然来源于中国的传统美学。魏晋以降,书写就与笔墨、气韵、精神等美学范畴结合起来。但对于宿利群来说,对书写的强调,最为重要的两个意义维度,一个是它的表现性,另一个是将笔触作为抽象形式的重要元素。在宿利群的作品中,书写所释放出的表现性,并不同于书法艺术中的气韵、节奏,相反是它的偶发性、瞬间性。从这个角度讲,他的抽象绘画一开始就具有“反形式”的特点。同时,艺术家不仅仅将书写留下的痕迹、笔触作为一种造型元素,更希望它们与作品的视觉空间发生关联。不管是书法艺术,还是传统水墨画的创作,中国的艺术家追求“以黑计白、以白计黑”。亦即是说,艺术家希望在实与虚、物像与空间的互动和转化中,让正、负两个空间均具有审美意义。在具体的创作中,宿利群或者利用色彩的补色关系,尤其是笔触与笔触之间的覆盖与显现,力图将抽象的形式语言与作品的视觉空间结合起来,使其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
   
     第三个特点是追求日常与纯粹。在宿利群的作品中,由于完全放弃了物象,那么,笔触与书写就不再具有造型的功能,仅仅是一种形式与情感的表现手段。放弃物象,实质也就放弃了作品的叙事性。当重复与叠加的笔触直到构成作品全部内容的时候,于是,一种纯粹的、自律的形式就产生了。而此时,创作行为也多少类似于“劳作”。或者说,它既是一种审美行为,也是一种“劳作”;既具有日常性,也是个人心性的修炼。当抽象进入纯粹的形式运作,那么,艺术家就将绘画的意义还原为绘画行为之上。

    如果说在宿利群1980年代的抽象创作中,我们看到的是西方的、构成主义的、理性意识的思想对他产生的影响,那么,在近年的作品中,其审美观念则是一种回归,即回到意象,回到东方,回到个人的审美与文化观念。宿利群并没有将抽象向观念绘画方向推进,也不做跨媒介的实验,也不过多的考虑当代艺术发展的潮流,他所要追求的是一种能有效地融汇中西现代绘画观念的绘画风格,一种自律、纯粹的个人化表述。

 
 

何桂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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