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浓

1996 生于北京

进修于河北美术学院宋士操山水画高级研究班
北京市美术家协会会员,平谷区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湿地山水画研究院成员,京华美术馆艺术委员会秘书长,九零创作画社副秘书长,吴冠中艺术馆特聘画家
 
主要展览
2020 同源——第二届中国画作品展,山东省临沂美术馆
2020 第五届”八荒通神“——哈尔滨美术双年展(国画、油画),禹舜美术馆
2020 第四届”朝圣敦煌“全国美术作品展(国画、油画)并被收藏获最高奖,甘肃省敦煌市
2020 第二届”香凝如故“全国美术作品展(国画、油画)并被收藏获最高奖,北京
2019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暨2019“万年浦江”全国中国画作品展,浦江县仙华文景园书画会展览中心
2019 纪念林风眠先生诞辰120周年——“客都梅州•风眠故里”全国中国画(山水、花鸟)作品展,广东省梅州市世界商客中心
2019 北京意象——画说昌平 大型美术创作工程,中国美术馆
2018 北京意象——诗化海淀 大型美术创作工程,中国美术馆
2017 全国大学生美术作品展并获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入选资格一次,中国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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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相与虚相——王墨浓国画的形与相>>
文/王飞
 
第一次读到王墨浓的国画作品时便感受到了他与众不同的视角,画面所呈现出来的质感有着十足的现代感,有着当下年轻人的思索方式与表现形式。墨浓笔下的古建筑不同于以往的传统的界尺画,他将作为山水画中的用来点缀的塔、门楼或整体或局部当作了表现的主题,透着浓浓的愁绪。这种愁绪不同于胡同的记忆,不同于曾经市井的乐趣,那些事已经或即将逝去的儿时快乐与记忆,墨浓的愁绪是属于纵观上下文化残留的记录,表象是硬的,内在却是柔软的。
无论是写实还是写意,最终所表现的皆是情绪和意境。这里的境并非现实的景色,而是艺术上的另一种创造。王昌龄、刘禹锡、权德舆、皎然都就“境”纷纷议论,王昌龄和皎然提出了“取境”、“缘境”的理论﹐刘禹锡和司空图又进一步提出了“象外之象”﹑“景外之景”的创作见解。足以看出,境是意的发展,是意的升华。随后意与境便合璧了,从而成为我国美学思想的重要理论之一。可以看出“境”是画面的表面,是所看到的一物亦或一景,是表现的一种手段,而“意”便是审读、深读后所感受到的,是读者与作者两个“自我”透过同一画面在各自内心的相互交融。墨浓笔下的“境”的背后便是那股浓稠的乡情。
墨浓的笔墨虽稍欠失传统,但属于沉稳一路,不急不躁,徐徐道来。王原祁提出“用笔忌滑,忌软,忌硬,忌重而滞,忌率而混,忌明净而腻,忌从杂而乱……”,而后继续指出“又不可有意着好笔,有意去累笔,从容不迫,由淡入浓,磊落者存之,甜俗者删之,纤弱者足之,板重者破之……”。墨浓毕竟刚刚24岁,笔力稍欠失老辣是有情可原的,稍加时日便会达之。他的用笔缓而不疾,写时不问粗细,平静且中和。他的用墨依物而设,不跳不跃,虽不是任笔为之,却以气韵为核,虽无重墨,却也不飘不浮,无丝毫燥气,有着恬淡洒脱的气象。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不仅给众作者留下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开头,也给读者留下了坐在床单上飞天、重新给房间各个物件贴签、拿着相机四处拍照寻找上帝的存在……这就是艺术与想象和所要呈现的表达,是一种重新组合后的艺术手段的表现。相机的出现对于西方的艺术冲击可以说是灾难性的,也导致了艺术家重新审判自己的艺术表现形式。由此以后,写实向变形、抽象、写意走去。形,只是情绪后的载体,是情绪的呈像。形,被模糊了,被提炼了,被概括了。而年轻的王墨浓却以镜头的视角审视着建筑物的局部,或平视,或仰视,或在平面上再次组合,用半工笔半小写意来再现所见物体的局部,哪怕是整体也掺杂进了意象,并不是全部的照搬,是服从于构图,服从于自己所经营的谋篇布局,给人一种新的视角。这种视角是有着思想内涵存量的,是有着内敛的张力的。尤其是他笔下的《玲珑塔(系列)》极好的表现出了这种“内敛的张力”。
再读墨浓的作品,想起1919年包豪斯设计学院格罗皮乌斯提出的“艺术与技术的统一”来,点、线、面、体抽象元素在型、色、质造型中进行组合、排列。这种组合与排列使用分离、接触、重叠、透叠、结合、减却、差叠、重合等等“技术”,这需要对画面的构图“设计”,是与国画“经营位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这种设计中的方式与方法就是——构成。王墨浓在他的作品中运用了大量的构成,使得画面更具质感,更具冲击力。他的构成运用也正是国画中注重的写神、写意,是借助所表现形象的心理描写。
国画也重视写生的,丁皋在其《写真秘诀》中这样写道,“初学写真,胸无定见,必先多画。多则熟,熟则专,专则精,精则悟。”墨浓注意写生,也具有准确的造型能力。他的这种造型能力源自西画的素描与速写,但他在国画创作时有意的淡化、弱化了素描的写实,虽然似乎时刻注意着“形”的准确性,时刻注意着“形”的黑、白、灰的走向与统一,却被他有意的弱化成了国画中的“相”。这种“相”是经过构成排列后所呈现出来的意象中的“相”,是虚实相生后的“相”。此种“相”是“寄形寓情,求笔墨之外”的相,是背后情绪沉淀之后的再次浮现,如水中中层水的呈现,不是漂浮的。墨浓笔下的物是具象后的提炼,是“相”的表现。
突然记起法国诗人伊夫•博纳富瓦的访谈《语言不再是初始时代的语言》中的一段话:在单一的追求中做的太过了,焚毁感官世界的渡船,那么,这种超验性的证明就会失去自身的水平和意义,就会使自身的分化性的东西流失,而这些东西在我们看来,在某些时候,显然是与其自身相一致的,是一种内在的充盈。其实,就现代艺术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的。这也是同国画的精神气质有着内在关联的。墨浓的作品通过相机镜头般的视角所表现出来的“相”恰是经过取舍“流失”后的,而不再是具象的“象”。他通过他的笔墨语言试图再现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相”。
每个人都想试图控制笔墨,到后来却是积极的顺应笔性与墨性了。正如攥紧双手来到这个世间的每个人,想取的太多,到最后学会了用减法面对人生一般。王墨浓的国画作品在创作中也许正面临着“取与舍”的十字路口,现如今的他正是要取的越多,最后才能知道舍什么、留下什么。这其间的欢、哀、苦、乐只有曲中之人自知的了,也只有还年轻的王墨浓自己知道的了。
于京东静心斋
                                                202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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