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东升

1962 出生于辽宁
中国辽宁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营口市油画学会副主席
营口市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现居中国北京宋庄

主要展览
2004  迎接第十届全国美展辽宁美术作品展
1994  第八届全国美展
1994  第二届中国油画展
1996  辽宁“中国东北现代油画展”
1996  “亚洲民俗文物馆”
1998  “中国当代艺术精华展”
1999  建国50周年辽宁省美术创作成就美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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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的灵魂——品味梅东升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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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的灵魂——品味梅东升的高原风情>>

      我愿意在某幅作品前留步,是因为被它的某些东西吸引。能够吸引我注意的因素很多,艺术的美就在于它的创作者用其善感的眼睛和心灵捕捉了我们平淡麻木生活中的闪光点。
      在梅东升的作品面前,我感受到的是什么?
      时常我品味着他的作品会陷入沉思。他的作品呈现一种摄人心魄的凝聚力,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力与美的震撼。他把事物真切的再现和它的深沉的表白融和得恰到好处。
      “画要首先能够打动自己,然后才能打动别人。”这样的话,我不止从一个画者的口中听到,当我心中茫然于素材的择取时,我也会自然而然地记起。无疑,好的艺术作品所能抓住的应该是众人的心灵,而只有当我们定了心神的时候,方能分析欣赏它的技巧与形式的美。
      在梅东升的作品中能够打动我的是什么?
      是那些匍匐在地,虔诚地致意天地神灵的朝圣者么?是阿妈历尽沧桑不住地转动祈福的经轮么?是那一双双凝视生死,叩问轮回的眼睛么?
      我可不可以认为,那些在纯净的空气中诞生的,更天然更纯朴的人群让他着迷;我可不可以认为,他在他的现实里苦苦地挣扎却又不失梦想,他的天性里存有一种执迷,他愿意追溯那些遥远而渺茫的传说,追溯远古的诗歌,为那些真挚的人们找到属于他们的乡土,属于爱的天堂。
      那样的一个世界,谁会不爱?天是最高最蓝的天,阳光也最明媚耀眼,空气纯净清新。目光所及,雪山巍峨,草地宽广。风是自由的,高吟长啸;云是随性的,适意舒卷。牧羊女身裹彩虹,环佩叮当,在奔跑跳跃着的羊群里向你深深回眸......
      那些被他的作品打动的人们这样评价到:
      “如果灵魂可以用形象来表现,就是这眼前的一切:躯体,色彩,魂魄,大地,云朵。光芒!”
      “您的笔下,我看见天堂的样子。”    “感谢先生,让世界上所有无家可归的灵魂不再流浪。”
      “作品慑人心灵,苍凉而凄美、恢弘的震撼人心、色彩炫目,总能感受到许多道不明的遐想、寓意空间,感谢您带给我们美的享受。”
      “这样的作品不是无病呻吟,非常有生命力,这样的绘画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您的作品震撼到我的腑脏狂热地颤动!欣赏您的作品时无法控制的激动以致热泪盈眶!”
      “人一定是有精神的,不是软弱无力的,从你的画里就能看出来。那种和大地,和自然一样的力。”
      “您的作品让人百看不厌,回味悠远。”
         ......
      是的,“越是激励,越是征服灵魂,才越是名副其实,而其实在的价值来自这种对灵魂的激励和征服”。
      当我定下心神,再品味他的作品时,他画作里强烈的色彩效果也还是是令我惊颤。长期以来我习惯于被教导的那些运用色彩的规则,又习惯于用那些规则去审视自己和衡量他人的作品,在他那似乎“不合乎规则”的艺术面前,只有瞠目。
      而我认为创新需要在继承的基础上去创新,梅东升也不例外。看他愈是早期的作品,也愈能看到“合乎规则”的痕迹。基于造型的严谨,写实的功力,常规的明暗和沿袭的用色。那是最规矩不过的了。他有扎实的继承的基础,但可贵的是他没有停步在只是继承上。他于继承中挣扎,蜕变,不断地寻找自己的语言。
      关于其演变的过程我可以看得见,从冷静谨慎的灰,慢慢地细致着丰富艳丽,而后狂放单纯......连严谨的每块色域都在开始力图奔放,涌动着激昂的情绪。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总结了一下:“我看到的,鲜明的红、黄、蓝。不同的冷热倾向、明暗变化的红黄蓝。”
      “但也有其他色彩,比如,绿和其他色。”他说道,“一块色域不是一种色彩的变化,就是一块色域里有几个色域倾向,笔与笔之间有冷暖变化。”
      “是,但我觉得占主要地位的还是红、黄、蓝。”我分析着,“还如,在你画面里,暗部的色彩也更加丰富,对照也更加强烈。但是,它们并不冲突刺眼,它们很和谐。”
      这是很难办到的!
      最单调基本的色彩,他却用它们令作品丰富精彩;最难协调的艳丽与生硬,他却让它们在画面上温情和谐。
       但他说:“色彩不是自己刻意追求出来的。”
      是,选择什么样的色彩、什么样的表现方式与选择什么题材一样,是一个画家性格与内心的折射。我们说“艺如其人”,“他要找到合乎他本性的表达,如此才会适意于自己创造的世界里”。
      我想,对于没有到过高原或不能领悟高原的人来说,他的作品他的色彩是显得突兀了。他自1990年开始多次孤身一人深入西藏、青海、甘南、内蒙、新疆等地采风,他说到他的眼见时万分感慨。但他并不多说,他不是那种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余下的我只能从他的作品里去领悟,用我的心去领悟。
      我问自己的内心是否喜欢明亮的阳光,是否沉溺在某些忧郁感伤里难以自拔,是否用了某种病态色彩的帷幕遮了自己的眼,让自己看这世上所有鲜活鼓舞的事物都逃不脱它的阴影。我问自己是不是习惯于折腾那些由笔端涂到画布上的颜料,因为它产生的效果总是不能如预期的那样和谐。
      狄德罗认为:“画家对于画笔所产生的效果越是胸有成竹,他落笔时越是豪放,越是自由;他调和折腾颜色的次数越少;所用的颜色越单纯,越爽朗;作品的和谐就越能持久。”
      我觉得梅是属于这种人。
      如果把作品《飘荡高原》看做是一个转折点,那么从《飘荡高原》开始,他的作品越来越呈现出激越的效果。如果说之前的作品谨于对现实的写照或是在凝重中探索,那么之后的作品则近于理想的靠拢,在运笔上也较以往粗放豪迈。
      如今他的画面上灵动性更强,人物与牛羊等的目光也不再是单纯的凝视;他的画面上开始风起云涌,诗性盈溢,我们看见的主体似乎完全不同于我们浊世中的生命。那种诗意,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绘画的要素。他在借助情感与想象思索,创造着不同于现实的但却是可能存在或应该存在的世界。甚至某些地方,连色彩在一定程度上也没有了固有色。而没有了固有色的色彩,它们是意象的,主观的,自由的,带着某种情绪与个性,意味深长的色彩。
      诗性的情节人人看得见,它们关于信仰,关于忠诚,关于爱。它们传达着意志的坚强,传达着智慧的超越,传达着超乎一切之上的爱的动力,为幸福而竭忠尽智。
      “艺术的深蕴和诗思,绝非单纯的艺术表现,而是人的超越性,本真性的依据,是处于普遍分裂的历史困境中的人复归自身的根据和确证。”
      我说:“因为现实不完美,在另外的世界,那个超越现实的世界,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完美。”那个超越现实的世界,只在我们的梦里,在我们的幻想里。
       梅东升是很喜欢幻想的,他的本真里有着对事物微妙的感觉,敏锐的同情与独特的领会,情感深刻,同时,也保存着那份孩童般天真。而这份天真,是作为画家,作为人,最最宝贵的。

                                  ----刘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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