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鸿宾

1960  生于宁夏
1981  毕业于宁夏大学美术系
1991  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研修班
现居居深圳,中国香港艺术家协会主席、中国传媒大学客座教授、中国民族工艺美术大师、樊鸿宾美术馆馆长、深圳市罗湖画院院长

主要展览
2013  中国工艺美术展,国家博物馆,北京
2012  中国工艺美术展,国家博物馆,北京
2012  第八届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深圳
2011  第七届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深圳
2011  广州国际艺术博览会,广州
2011  第六届设计之都展,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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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鸿宾·中国式表现主义绘画
· 狼行于野,不忘初心——樊鸿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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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于野,不忘初心——樊鸿宾>>

  樊鸿宾是一匹狼。一匹裹挟着旷野风声和大山灵气泠然行走于他的艺术世界的雪狼。是歌手齐秦在《狼》这首经典歌曲中所唱的那样一匹狼,也是杰克伦敦笔下那一匹永远在内心最深处响应这荒野呼唤的狼。

  这是我对作为一个男人也作为一个艺术家的樊鸿宾的第一印象,这第一印象始终挥之不去,从而几乎成了我对他的最终定论。

  这一印象的形成首先无疑是来自于樊鸿宾的相貌。物有态,人有相,而樊鸿宾的相,正是我独家认定的——「狼相」——矫健挺拔,棱角分明,凌厉的眼神,冷峻的表情,一头白发将辫子一扎,干净利落,精气神十足,或行或坐都凛然不可侵犯。这样一种相貌,最适合于他的背景应该是雪域高原或大漠戈壁,他不该生活在钢筋水泥、灯红酒绿的都市里,而应该像狼一样,披一身风霜行走在莽莽苍苍的洪荒之地。

  他就是一匹狼。尽管经受了多年的城市生活的「洗礼」,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性,却从未消泯,始终在他的身上熠熠闪耀。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属于那遥远的野性世界,——他确确实实属于那样一个世界:他生于大西北,在素有「朔方屏障」之称的贺兰山度过了童年时代和少年时代。这里是他的根,是樊鸿宾之所以为樊鸿宾的基础源头,他身上的野性,完全可以在这里找到成因,他是大山之子,是草原之子,在这依然保持着旷古风情的大自然中,樊鸿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野孩子,他坦言:从本质上讲,我是个粗野的人,小时候喜欢打架……这番夫子自道向我们暴露了理解他的一个关键词:粗野。——他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骨子里的野性,重要的是,他认可了这种野性并赋予它价值。与粗野或野性相关联的包括如下这一切:生命、生机、血性、热情、勇气、活力、创新、改变……艺术史上,许多的改变正是由一些粗野之人来完成的:徐渭、梵高、高更、毕加索、马蒂斯、波洛克……艺术总是在呼唤着某种野性的力量,唯有野性才能提供新鲜的血液并最终促成艺术的「苟日新,日日新」。作为艺术家的樊鸿宾,这个「粗野的人」正是带着与生俱来的野性,狼一样敏捷而准确地闯进艺术的世界,投身于艺术的创新和改变。

  于是,便有了樊鸿宾式的水墨、樊鸿宾式的彩墨,樊鸿宾式的青花和高温色釉。野性的灌注,令他的创作血肉鲜明,精神饱满而独具面目;而经由他的艺术,他身上的野性也获得了强有力的升华,粲然绽放!在高士系列水墨中,野性的力量与老庄精神交接融合,由此营造出的气场和境界,常让我想起庄子的逍遥游,想起这样的一段话: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这里面所呈现的,正是一种游于无何有之乡的孤绝,一种与天地精神独往来的超迈,但樊鸿宾之为樊鸿宾,其独有之处,就在于他并非如某一类人一样一味超拔而虚高不下最终也就「虚脱」了,让我们记住:樊鸿宾是一匹狼。他的超拔是一匹狼的超拔,这不是一种冷冰冰的、虚无缥缈的超拔,而是一种热乎乎的、有血有肉的超拔,扎根于大西北的土地上,汩汩流淌着生命的热流。

  这是对实实在在的存在感的拥抱和体认。这也正是野性的证明。我们可以在樊鸿宾的陶瓷创作尤其是他的高温色釉创作中更明显地感觉到这一点。当樊鸿宾自称「我是个粗野的人」的时候,我想起了另外一个粗野的人——惠特曼,美国诗歌史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他也曾自称自己是个粗人,喜欢干粗活。在这一点上,他们遥遥相应了。惠特曼的粗野中充满了最充沛的生命强力和阳刚精神,樊鸿宾同样如此,他投身于高温色釉的创作几乎就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他的「粗野」使他本能地需要一种具有粗野性质的工作方式来自我满足自我表现,他需要一种体力活,一种手艺活,一种需要赤膊上阵的活,身为粗人,也唯有汗流浃背才有快感!——高温色釉的创作,我相信这对樊鸿宾而言无疑就是一桩极具快感的活。他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他在工地上光着上身干活的情景,每次看着这张照片,我都不禁想脱口而出:这就是樊鸿宾!樊鸿宾绝对不是一个书斋式的艺术家,相反的,他就是千千万万普通体力劳动者当中的一个,——然而也是并不普通的一个!在他沉迷其中的这份体力活中,必定有着某种极为纯粹的快乐,身体和心灵契合无间的快乐,就像我们小时候在野地里玩泥巴,——那是一种超越于语言言说范围的纯粹,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能体验得到。樊鸿宾无疑是深解其中味的,他也因此而乐此不疲,并且从不讳言自己深爱此道,乐于做一个手艺人,——当然他绝对不只是一个手艺人,他的「手艺」所呈现出来的艺术面貌、艺术抱负和艺术精神,远远超越于一个手艺人所能创造的价值,或者说,他抵达了一个手艺人在技与道的融合上所能抵达的某个制高点。在高温色釉这门手艺上,樊鸿宾淋漓尽致地挥洒着一个手艺人和一个艺术家所能拥有的能量,在这过程中,作为一匹狼,天性中的执着、坚韧和耐性毕露无遗:他曾沉潜十年,埋首陶瓷,这十年中,据他说,他始终都只是在尝试,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在「水深火热」中,无数次地推倒重来,无数次地砸烂另起,以致于他在景德镇曾以「砸瓷」而闻名。——这个执迷如斯的「砸瓷人」!他十年磨剑之后的的惊艳亮剑,中气十足地印证了这样的事实:功夫不负有心人,艺术不负痴情汉!他的陶瓷艺术,尤其是高温色釉,向世人呈现出了一种震撼力十足的美,每一个都独一无二,美轮美奂,每一个都高度凝结着创作者的精神气魄和心血汗水,每一个都带着炽烈的火光闪耀于我们的眼前并照亮我们心灵的某一片荒原,在一种雄浑而质朴的观照中揭示出一片自由不羁的辽阔天地,让灵魂得以自在栖息。

  自由,这是理解樊鸿宾的另一个关键词语,这也是狼性的证明。自由,以及对于自由的热爱,渗透樊鸿宾整个的艺术人生。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是一种一如歌手许巍所唱的「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东西,对于一个在草原上、在大山里沐浴着自由之风成长起来的人而言,自由就是他灵魂中的灵魂。正是这自由的灵魂,使樊鸿宾能够毫不犹豫地辞掉一份稳稳当当的工作、离开一个很有保障的单位和一种安全系数很高的生活,只身南下,选择了一种充满未知的生活方式。这样的生活没有保障,如他所说「没有公家给发工资了」,但对一个热爱自由的人而言,这却是可喜之事——「再没有公家再指手画脚,我自由了!」——桎梏脱落,天地开阔!在这样的开阔之中,樊鸿宾开始了他自由的艺术之路,像荒野上那一匹孤独的狼,凌风啸月,上下求索,左冲右突,甚至一度隐居修炼,一切,为的就是让自由的灵魂获得最有效的呈现和释放。出于艺术家的本能,也是自由灵魂的的本性使然,樊鸿宾在艺术的世界里从来就不是一个「乖乖儿」或「好好先生」,循规蹈矩这种事他做不来,他从不愿在各种框框条条中苟且,他要变,他要闯,他要走出一条独属于他自己、深深地烙印上「樊鸿宾」这个名字的道路,他要做的,是配得上、对得起他那自由之灵魂的事!——这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这是非强者而不能为之的事。樊鸿宾就是个强者,因此他做了,并且成了!他成就了、并且始终还在不断地成就着他的「樊式艺术」!

  在这过程中,他迷惘过,挣扎过。自由总是与迷惘相连,因为自由首先意味着无路可循,意味着独立苍茫中而没有任何方向标的指引。方向,必须自己定;路,必须自己开!一切,必须靠自己!多少叶公好龙式的人就在这样的迷惘中退缩放弃,真真正正迎难而上的从来都是寥寥无几,——樊鸿宾正是这寥寥无几中的一个。带着狼一样的强悍内心,他一路前行,穿越苍茫。几乎是必然的,仿佛是冥冥中的安排,他走进了西藏,——更严格地说,他回到了西藏,一个自由的灵魂最终必然的回归之地,——

  「西藏与我是融合的,「樊鸿宾说,「就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这是我的栖息地。西藏于我的意义,就是回到生命的最初,如婴孩一般的生命初始状态。」

  这番自白,坦露了樊鸿宾艺术人生的秘密。当我们透过这句话再次审视他的艺术他的人生,一切也就了然于胸了。这个粗野的手艺人,这个执拗的砸瓷者,这个自由的践行者,这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经历诸多跋涉,终于在西藏——在这片浑朴神圣的太初之地,找到了他的归宿,同时也找到了他的全新起点,是归宿也是起点,是起点也是归宿,一切,都在这里!正是在这里,从此不仅有了那一系列令世人瞩目的西藏题材的绘画、青花和高温色釉,也真正成就了一个卓然自成一家的艺术大师——樊鸿宾!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在西藏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始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艺术的江湖上,从此有了他那凌然独步的「樊式艺术」,这一匹狼,成为了一匹得道的狼。

  今天,已然坐定了武林高手这个位置的樊鸿宾,在半生闯荡之后,性格和处世,多多少少已变得圆融随和了,在我与他有限的接触中,他的亲切与谦和令人倍感温暖。然而,切莫以为这匹狼已经开始有了「羊相」了,狼还是狼,个别棱角虽被岁月磨圆,但得道的狼依然还是一匹狼,荒野的呼唤依然在耳边回荡,热乎乎的狼性依然还是热的——

  「虽然有一阵子,我也喜欢别人说我儒雅,文质彬彬,是个谦谦君子之类的话,我也试图靠一靠,但我知道我不是,脾气这东西好像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这就是樊鸿宾,这就是大山之子、草原之子樊鸿宾!

  狼行于野,不忘初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樊鸿宾是得了「始终」的人,艺术的始终,人生的始终,这个「始」,是永远都在「开始」,这个「终」,是永远都不」终止」。是狼,就注定永远在路上行走、求索,充满狼性的艺术家更是如此,在樊鸿宾这里,过去的尚未过去,新的艺术探索已经开始,新的道路已经展开,不断伸向那辽阔的未知……

  樊鸿宾接受《香港艺术家》报主编林泽浩专访·合影

文 / 林泽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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