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冰伊
1991 出生于宁波
2009 进入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
2011 进入实验影像工作室
2013 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
2015 毕业于英国伦敦艺术大学切尔西艺术学院
现居上海,职业艺术家
 
主要展览
2017  墙势力,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7  个人项目,剩余空间,武汉,中国
2016  上海种子-奇点计划,证大朱家角艺术空间,上海,中国
2016  给盒子一个描述,吸尘器空间,北京,中国
2015  CAFAM未来展‘创客创客’,中央美院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大地备忘录,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中国
2014  太平广记,红砖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3  上海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徐汇滨江,上海,中国
2013  北京大声展,三里屯太古里橙色大厅,北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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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华:关于成长的故事,好像是你在2013年的工作方向,是有什么具体的触动吗?

冯冰伊: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触动,只是在这一年梳理自己的作品时找到了贯穿始终的一条脉络——来自于我童年时的大量阅读材料。我不知道跟我同一代的大家会不会有相同的感触,我们是强调个体感受的一代。这源于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因为成长环境很封闭,我基本上每天花很多时间来看书。我很容易就可以从童话书的主人公中得到认同感,我也经常把自己置入到那些故事的环境中。这些可能给我造成了很深远的影响。现在,当我构思一些文字时,最先跳入脑海的必定是那些童话典故。我在这几年忽略了自己在现实中的成长,反倒是那个生活在童话中的自己给了我很多影响。
 
李振华:我们不得不谈及关于女性问题的陈词滥调,你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份?以及对女性主义的理解?
冯冰伊: 首先我不希望别人在看我和我的作品时,脑子里跳出女性主义这几个字。女性主义对我来说代表着“不平等”、“伤痕”、“革命”等等……我不希望别人这样看待我的作品。但我知道这好像又把自己放入了某个语义的陷阱里。
所以我现在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尽管我更喜欢让人们认为这是一个性别模糊的人做出的作品。
 
李振华:在你的作品中总能找到马的形象,马给出的隐喻是什么?
冯冰伊:这个问题真的问倒我了。一言以蔽之,我就是单纯的觉得马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后来我发现很多人都这么想的。很少有一种动物可以那么受宠,几乎挑不出缺点。它们优雅又有力量,温驯也有骨气。光这一点就让人们对它们心生好感。而且马区分于一般动物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它们经常被当做是伙伴,而不是普通的工具或者宠物。所以我的作品中经常会有一些“神性”的片段由马来演绎。还有一个非常重大的原因是我属马……可能出于一种自恋情结?
 
李振华:你的影像作品和你的文学创作分不开,文学和影像的关系你如何理解与把握?
冯冰伊:一般来说,拍个电影都需要剧本,所以文学和影像其实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的。但是对我来说,我希望我的“剧本”是一个架空在文字之上的东西,或者说是和文字处在平行但不同的维度上。我理解的文字有点像一种液体,我需要一把抓住一部分并把它们扔向一个失重的空间,它会自己变化出之前完全想象不到的形状。文学和影像应该是并行的,互为催化的。至少在我的创作里是这样的。
 
李振华:你作品中大量的黑白影像,以及焦点的变化,总能让我不自觉的将你和杨福东联系起来,你怎么看待你的工作和杨福东老师工作上的差异性?
冯冰伊:我喜欢杨福东老师的黑白影像,细腻且层次分明。我看到杨老师作品时的第一感觉是,他可能具有某种“黄金时代情节”,潮湿,怀旧,疏离。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准确,但可能我们对于黑白影像的出发点不太一样。我追求的是影像内部的撕裂感,因此我的黑白影像有时候反差很大,非黑即白的。这种反差使这两个极端颜色更有撞击感,画面会因此有种暴戾的气息。但是也一定有共同点的,那就是我们都觉得黑白影像具有诗性的美感。
至于焦点的变化,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私人的影像体验,有点像是我强迫观众跟着我的思路去进行的一场试验。这其中带着很多我的困惑以及恐惧,有一种“不敢接近”的感觉。
 
李振华:影像的质感和叙述好像从敦煌回来之后,有一个转型的状态,行走、观看和体验是否构成你创作上的某种变化的起因。
冯冰伊:是的。从敦煌的即兴影像项目之后,我发现边行走边创作的方式是当下最适合我的工作方式。这种方式就好比拿一双很朦胧的眼睛去看世界,和我小时候读书的状态如出一辙。我很喜欢以前看到的一句话,是说“人要花三十年的时间回到三十年前”。在每次置身一个陌生环境中,人都可以敏锐的感应到外部环境的质感,这种感觉会很自然的渗透到创作中,使作品多一份自然。毕竟,现在被精心打磨的语句越来越多了,但我们也需要一些粗糙的体验和直觉。
 
李振华:现在很多人把艺术和诗歌联系起来,你的工作中本来就带有这样的特性,你怎么看待这一现象,以及你适用诗歌的时候,是否考虑到影像基于时间的特征,以及诗歌基于无线空间和时间的特征?
冯冰伊:就像之前谈到文字和影像的关系时,我把它们比作共生的状态。无疑在这些文字中,最最适合我的表现方式就是诗歌。诗歌所体现的场域是很大的,因为在每一个遣词造句中,诗歌文字的理解方式可能最多。而且我认为诗歌和我的影像在时间性上都是跳跃的,无序的。好比一串珠子,每个人的理解都是串起那些珠子的绳索,都不一样。因此在时间和空间都具有很大随机性的场合里,诗歌和艺术是最情投意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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