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晟

1988 生于湖南省安仁县

2013 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美术教育系综合艺术专业,获得学士学位
2018 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第四工作室多维表现绘画方向,获得硕士学位
现居杭州,职业艺术家
 
主要展览
2018 首届大学生(深圳)艺术博览会,深圳大艺博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深圳,中国
2018“寄言2028”中国美术学院2018届毕业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中国
2018“2001:A Space Odyssey ”拉姆美术馆开馆揭幕展,拉姆美术馆,杭州,中国
2017“浪尖头—壹品艺术空间第三幕”,壹品艺术空间,杭州,中国
2017“艺术•家书” “INTER-YOUTH”国际青年绘画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中国
2016 绘画流动双年展,116㎡美术馆-公元里馆,杭州,中国
2016“建筑与艺术”展览,116㎡美术馆-公元里馆,杭州,中国
2016 第五届大学生(广州)艺术博览会,大艺网,广州,中国
2016“INTER-YOUTH”国际青年绘画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中国
2015“奇园异考”展览,三尚当代艺术馆,杭州,中国
2013 四川美术学院2013届毕业展,四川美术学院虎溪公社,重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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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绘画作品中的建筑>>

     2017年2月至5月,我游历欧洲11国,拜访了二十多个城市,主要参观各大美术馆,博物馆还有许多建筑和历史遗迹。由于自己平时创作以平面几何造型为主,所以,我在这次游历的过程中将主要关注点放到了绘画作品的几何构成上。又因为自己想在画作中探讨建筑与城市这一主题,所以也参观了很多建筑遗址和历史古城。本文就以此次游历为背景来探讨一下绘画作品中的建筑物。

    建筑物的基本构成:墙柱、横梁和屋顶,其对应的基本形:圆柱形、矩形和三角形。其中形状变化的不同而充当不同的构成因素,因而建筑形制也会发生各种变化。相应的,绘画中也反映出多样性来。
    根据时代与艺术处理手法的不同,我大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谈:
 
一、绘画作品中的建筑背景
1. 建筑的起源与入画
在选择一个地方,搭建一个灶台的时候,建筑有其自己的源头,对于家庭和社会聚到一起来组织人们在安身立命这一事业中的工艺活动而言,灶台是其核心。用石头把基础台高以远离潮湿的地面,并用一个屋顶来遮蔽风雨雷电,火在其自己的空间中既受到保护,又被奉为神圣。最后,整个外围都挂上了纺织品构成了墙壁。灶台既是一个象征符号,也是一个工具,它是社会的源头并且——是其宗教信仰、制陶工艺因而也是一般而言的手工艺的源头。建筑的意义和社会的意义并肩前进:“在灶台周围,第一群人聚集了起来;在它周围,第一个联盟形成了,在它周围,最初的原始宗教观念被植入了一种礼拜仪式的习俗中。在社会自始至终的所有阶段,灶台都是神圣的聚焦中心,在其周围,整体获得了秩序和形状。”而建筑最初的形状可以在最自然的模型中被找到:原始茅屋。
         
            查尔斯•埃森(Charles Eisen)
              建筑的缪斯女神一手拿着圆规和直角尺、依靠
              在一个爱奥尼亚柱式的基座上,把人们的注意
              力从此转移,而指向人类第一个建筑中所体现
              的结构清晰性这一更加本质的真理上。
 
        
     出埃及记中,摩西就是在西奈山的旷野上搭建帐篷筑了圣坛而传达上帝的旨意,颁布律法的。
    《三王来朝》这一主题的绘画作品中,圣母玛利亚怀抱圣婴端坐于牛棚之中会见了东方三贤王。牛棚的结构即原始茅屋,其为圣母子提供了一个躲避雷雨的场所,也是三王来朝的特定空间。牛棚也因此在画面中起到了分割空间的作用,将内部场景与外部世界隔离开来,同时也与观众拉开了距离。
    在许多中世纪绘画作品中,建筑物作为背景出现在画面上,成为画作中重要的构成因素。在宗教题材绘画的叙事框架下,建筑的造型往往并不追求实际的比例和样式,而是根据叙事情境来调整。有时候仅仅作为一个象征符号暗示远方的城市,有时候被直接表现为一个盒子将所有人、物囊括其中。建筑物也因其基本元素的形状变化,而使得绘画作品丰富多彩,尤其在平面性较强的早期绘画中,更是分割画面,重构空间秩序的重要元素。
    在没有透视法则的约束下,平面造型的空间布局相对自由。人物的大小并不以实际比例为尺度,而是以其重要性来衡量。在宗教神权的金字塔中分列各色人物形象,构筑一个世界。建筑在此也恰如其分地充当空间分割与连接的载体,将神与人的世界分离又相连。
当然,表现手法中,除去宗教的等级体系思想对画面空间的影响。朴素的近大远小观,以及各种形状的相互叠压亦能对画面空间带来影响。绘画作品中的建筑物在此也发挥了不少作用。
2. 建筑物的致幻
建筑物对透视法则的发现和建立有着重要启示 。在文艺复兴时期透视法得到广泛运用,并影响深远。由锡耶纳画家弗朗切斯科•迪•乔尔吉奥•马尔提尼(Francesco di Giorgio Martini,1439-1501)所画的《建筑景观画》(Architektonische Vedute),强调了地面砖石的透视线。从而在视觉上加强了平面绘画的纵深感。
 
当绘画作品中的建筑物与真正的建筑结合时,更是达到惊人的效果。我依稀记得自己在罗马城参观圣伊纳爵大教堂时的情景。由于资金问题,一个未完成的穹顶被一幅描绘穹顶内部结构的巨幅油画作品所取代。教堂的庄严之感却毫无折损。从外头慢慢走进教堂,丝毫没有怀疑教堂中殿穹顶的真实性。走到“穹顶”底下才让人大吃一惊。艺术家安德烈埃•波扎索(Andrea Pozzo,1642-1709)在一个筒形天花板上画了一个虚构的拱顶建筑结构,看起来像是继续现有的结构。这种幻觉的视点集中在一个焦点。数字陡峭的缩小,造成深刻的后退,让人惊叹。类似的错觉手法,在其他教堂的巴洛克式天顶壁画中也会找到。在透视法则的基础上,利用建筑物的强透视处理,层层叠叠,将人的目光引向天国。
 
 
安德烈埃•波扎索(Andrea Pozzo,1642-1709)运用Quadratura技术绘制了虚假的拱顶。
 
注:幻觉天顶画包括两项技术“Dii sotto in su”和“Quadratura”,这是文艺复兴,巴洛克和洛可可艺术时期的传统透视技术。
“Dii sotto in su”:在意大利语中的意思是“从下面,向上”,该技术通常使用缩减的数字的建筑消失点来创建观看者对上方绘画的真实空间的感知,最常见于天花板壁画。
“Quadratura”:这个术语在17世纪被引入,流行于巴洛克艺术家,也可以通过建筑幻觉指代“开放”的墙壁,但这一术语最常见于意大利天顶画,往往依靠直观的艺术手段制造幻觉,其直接与17世纪的透视理论和建筑空间表现相结合。由于其依靠透视法则并充分结合了建筑,绘画和雕塑,从而制造出更加完美的视幻觉。
 
二、建筑风景画和历史画
1. 兴盛的城市
    一个城市是由其中各个建筑物组合所构成的,一个城市的辉煌与否也同样反映在其建筑物之上。
在欧洲各大美术馆都可以看到描绘威尼斯的众多绘画作品。这些绘画作品都是出自不同国家的艺术家之手,恰好说明了当年威尼斯作为商贸中心的国际地位,吸引着众多艺术家前去描绘。此类画作并没有着力刻画市井商贾的人物形象,而是将重心放到了威尼斯这座城市本身。描绘的建筑物通常占据了画面大部分空间,人物在画面中开始慢慢变小甚至完全消失。建筑物从叙事的背景中脱离出来而在此刻获得了独立。类似的现象在描绘其他城市的画作中也可以找到,像柏林,吕贝克,阿姆斯特丹,巴黎,马德里••••••其中吕贝克作为汉萨同盟的首府在中世纪时期盛极一时。绘画作品中的城市形象通过对其特有的建筑物的客观描绘而将历史定格下来。
 
2. 追忆和向往 
罗马的切尔瓦拉(Cervara di Roma)是个画家村。在19世纪以前,欧洲艺术家都以能到意大利学习为最高荣耀,而在19世纪以教育观光而形成的旅游线路一直从阿尔卑斯山脉以北延伸至此,无数的诗人、画家走过这些道路,他们带着怀古幽情一路吟唱,用画笔尽情描绘这一路上的山水风光。历史上将他们的行动称作“壮游”。山顶的这个画家村,正是当年“壮游”途中的一个据点。如今,许多欧洲美术馆收藏了这段历史时期的绘画作品。在这些画作中,通常描绘出天地之间的广袤。绘画作品中出现的建筑物被缩小,退远,隐藏在淡淡的薄雾之间,其形状在画作的深远处隐约可现。那是逝去的历史,如今只剩下了一堆建筑残骸。画家们的艺术处理手法将人的情感引向远处,在一片苍茫肃穆的旷野之中寻找历史遗迹的种种形状,追忆往昔。
乔万尼•巴蒂斯塔•皮拉内西(Giovanni Battista Piranesi,1720-1778)在1740年以后,开始在罗马制作城市及其废墟景观的版画,俘获了教育观光旅游的艺术家和贵族们的想象和钱包。其强有力的画报风格,转变了好几代艺术家、建筑师和客户对于罗马、伊特鲁尼亚,最终甚至还包括古希腊遗留下来的历史古迹的理解。
 
    艺术家们的怀古情结,当然不止于追忆过往时的叹息,更要在绘画作品中恢复昔日的辉煌。怀古之情伴随着他们走过意大利之境,穿越地中海,来到希腊,也在这种过程中激发了他们的无限想象。在德国慕尼黑老绘画艺术馆收藏了画家莱奥•冯•克伦茨(Leo von Klenze,1784-1864)的《卫城山和阿勒奥珀格斯山在雅典的理想化视图》(Idealized View of the Acropolis and the Areopagus in Athens,1846)。
    从这幅画作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恢宏的想象力,他完全是在一片废墟之上重建起昔日那宏伟的建筑群。建筑物将画面空间分割得异常丰富。前景中呈深绿色建筑物的前面是一个人潮涌动的大广场,这是在一个高地之上修建的。我们可以从画作右下角那深色处发现,厚厚的围墙托起高地广场,将低地分隔开来。遥望中景,正是卫城山,山下阴影处那层层叠叠的几何形暗示了建筑群的复杂结构。夕阳照射在通往山顶的石阶上,抬头仰望,雅典娜女神像从建筑山墙后面透露出来,威严耸立。位于卫城山之巅的帕台侬神庙,在蓝色的天幕映衬下愈显雄伟。卫城山两边露出了堆叠着的各种房子,那是远处,群山环绕之下的雅典城。画家莱奥•冯•克伦茨正是通过对历史遗迹的还原想象表达了对古典希腊的向往之情。
彼得•勃鲁盖尔所画的《巴别塔》也是想象的瑰丽之作。当然,许多的想象建筑并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艺术家都关注“原型”,爬山涉水追寻古迹,那是艺术的灵感之源。源自古希腊古罗马的建筑原型,恰恰对欧洲各个国家各个历史时期的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
 
注:教育观光旅游(Grand Tour):是一种越来越规范的地中海文化和古代文物旅游,可以让人收获大量的艺术财宝和社交魅力,也充当了传播新古典主义品位的主要发动机之一。
 
三、单纯几何造型之建筑
1. 残留的建筑形式
     在佛罗伦萨附近有一座小城,圣吉米尼亚诺(San Gimignano),那里最具代表性的建筑便是方形石塔。而这些石塔并没有什么实用功能,据了解,当时控制这个城市的各大贵族家庭,为了纷纷炫耀自己的财富和权力而攀比建造塔楼,石塔逐渐越修越高。最后,不得不迫使市政府出来干预这种不良风气,规定石塔不得高于市政厅。这样,贵族家庭为了继续攀比就在自家塔楼旁边再次修建石塔以期在数量上取胜。城市石塔曾达到过72座之多。随着历史的发展,其他城市的塔楼大都因战争、灾害或市区改造而消失,而圣吉米尼亚诺还保留下了14座石塔。单纯的方形石塔高高耸立着,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在圣吉米尼亚诺主教堂内部的壁画装饰中,就会发现一些画作将圣人的故事背景搬到了这里,建筑物所传达的向上精神力与宗教情感在此相得益彰。
    历史慢慢逝去,建筑物的辉煌也一并散去,留下的只是那单纯有力的几何形式,却那么的震撼人心。庞贝古城(Pompeii),哈德良大帝行宫(Villa Adriana)亦是如此。
    
 
2. 纯粹几何之精神传达 
    在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Friedrich)的绘画作品中,建筑物不再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建筑,而更多地具有了象征意义。画面中的建筑退去了表面的繁琐细节,整个被置于黑暗之中,归纳成一个整体,并成一种几何形式展现在观众面前。通过这种几何归纳的手法,画家向观众传达了建筑背后所蕴涵的种种精神。埃贡•席勒(Egon Schiele)笔下的建筑也被巧妙地归纳成各种几何形,加上他独特的搭配,很是耐人寻味。
乔治•德• 基里科(Giorgio de Chirico,1888-1978)同样对建筑充满兴趣。他游走于各个国家,拜访各个城市,去汲取创作灵感。阅读其作品会发现古典建筑确实是他不断创作的源泉。不过,基里科的视角有其自己的独特之处。他牢牢把握了古典建筑的基本结构,将其简化成最基本的几何形状来构筑自己的世界。在《红塔》(The Rend Tower,1913)这张画作中,一束强烈的光线从画外右侧照射进来,立马将画面划作亮暗分明的两块大区域。前景两个对称的拱门建筑物被深深地淹没在阴影之中。地面上的梯形阴影将左右两个建筑墙面连成一片,所构成的形状恰好烘托出亮处的矩形空间。画面中央,天地之间,伫立着一座红塔。红塔是圆柱形的,其顶部的弧线向着天空突起,与向上凸起的地平线形成呼应。藏在右侧建筑后面的黑色雕塑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重重的投影。在寂静无人的画面中,所有的构成都显得神秘莫测。基里科运用清晰的几何形状构建了一个神秘世界,在观者注视的过程中将人的精神引向远方。严密的几何逻辑与神秘的精神情感在此矛盾并存。形而上画派也因此而影响致远。
 
意大利理性主义建筑师们认为,建筑的知识基础主要是科学,而不是敬畏古老的传统和信仰。这样,矛头直指了那些对古典建筑和过分矫饰的建筑,而和他们基于同样哲学理论的形而上派作品中出现的建筑——单纯的几何形式,去除任何多余的装饰,热烈的光影表现又象征了严密的逻辑和理性追求。在墨索里尼打造的罗马新城中,布满
了理性主义建筑师设计的各种机构,被称为“罗马世界大博览”(Esposizione Universale di Roma,简称EUR),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建筑为文化宫(Palazzo della Civilta Italiana),这是个巨大的矩形建筑,其四个外立面都被一层层排列整齐,重复性的拱券所布满 。拱券毫无装饰,仅仅呈现出单纯的拱形,像是把基里科绘画作品中常见的建筑物堆叠了起来。那种几何之简洁,令人惊叹。
当然,还有许多建筑师也都思考过建筑物的几何表达,像夏尔•德•瓦伊1797年为巴黎先贤祠(The Pantheon)改建工程所画的作品;埃蒂安—路易•部雷(Etienne-Louis Boullee,1728-1799)所画的牛顿纪念馆(球体建筑)。对部雷而言,圆球体既是一个自然形式,因而可以最迅速快捷地被思想和灵魂领会,也是一个被牛顿的天赋所揭示的普遍科学真理的象征。纯粹几何的精神在此传达。
 
四、抽象建筑形状
朦胧中的想象
在布达佩斯的匈牙利国家美术馆,收藏了艺术家莉•奥斯扎格(Lili Orszag,1926-1978)人生各个阶段的绘画作品。在这“SHADOW ON STONE - THE ART OF LILI ORSZAG”展览中,有一部分城市系列绘画作品,很是吸引人。
莉•奥斯扎格遍访了各地历史遗迹,并将其精神感受作用于画布。所不同于前人的是,她对历史古城的表达并没有局限在一景一物的客观描绘上,其作画的方式似乎与我国古代画家一样强调的是“因心造境”。在她构建的古城中,所有的建筑物都失去了具体的形态,幻化成一个一个抽象的符号,布满整个画面。
在《阿卡德之城》(City with Arcades,1964)这张画作中,我们无法在第一眼识别出任何物象。整个画面都是由不同大小,不同形状的点所构成,看起来像是一个墙面,而那些堆叠的点代表着砖石;但转眼看,又像是艺术家以上帝的视角所俯瞰的城市,形状各异的点被归纳到不同的颜色区域,而那些点就是建筑物的抽象符号。这些清晰可辨的点状物,因其意义指代的模糊性而在观者眼前产生了一种朦胧感。莉•奥斯扎格对建筑物的处理手法,使得观者与现实之物对应的直观感受有了中断,从而不得不让观者在阅读她的古城中去注入更多的精力,依靠自己的想象在一片朦胧之中进行探索。
 
综上所述,可以发现,建筑在绘画的历史长河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无论是作为背景的填充物出现于画,还是充当历史资料的载体记录于画,亦或是化作人类精神的象征表达于画,建筑都是各个时代艺术家们所乐于表现的对象。建筑其本身的结构美学,精神感召力也得到了广泛传播。在当下,高速城市化进程的社会发展中,建筑依然焕发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快速增长,同时也带来了相应的问题,值得人们好好深思,也值得艺术家们继续在绘画作品中探讨这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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