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燕

1975 生于武汉

2001 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获彩墨专业硕士
2010-2012 莫斯科国立苏里柯夫美术学院访问学者
现居武汉,任教于湖北美术学院动画学院
 
主要个展
2017 “元•澹”——魏海燕个人画展,观美画廊,武汉,中国
2017 “木石前盟”——魏海燕个人水墨小品展,香港翠荷堂,武汉,中国
2017 “藏风纳水”——双人综合艺术展,鹤鸣文化艺术空间,武汉辛亥革命博物馆,中国
2017 “上扇若水”——魏海燕个人艺术展,四喜白公馆,武汉,中国
 
主要联展
2019  民进武汉开明画院美术作品晋京展,民进中央开明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8 “意象世界•多彩中国”微型艺术展,威尼斯、北京等地巡展,意大利/中国
2018 “六合之外——第一回展”,九州美术馆,青州,中国
2017 “武汉•大分”中日友好艺术交流展,大分,日本
2017  克拉科夫扬马泰伊科美术学院交流展,克拉科夫,波兰
2017 “独立精神•第一回”邀请展,恩来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7  喜迎十九大湖北开明书画院书法美术作品展,湖北省图书馆,武汉,中国
2016 “多棱镜”——武汉高校美术教师邀请展,卓尔美术馆,武汉,中国
2017 “清风徐来”、“荷你不同”等主题联展,香港翠荷堂,武汉,中国
2015 “宁汉合流”诗画作品展,403国际艺术中心,武汉,中国
2014  首届艺典保利杯中国水墨大奖赛获水墨新锐奖,798艺典空间,北京,中国
2012  苏里科夫美术学院二人作品展,莫斯科,俄罗斯
2010 “墨分五色”——当代水墨十八人作品展,名堂艺术馆,武汉,中国
2009 “水墨演义”、“皆大欢喜”、“学院新水墨”等联展,湖北美术馆等,武汉,中国
2009 “水墨文章”《美术文献》当代水墨陈列展,武汉美术馆,武汉,中国
2008 “第七回/2008年中日友好交流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中国
2008 “奥运之光”——湖北体育美术作品展,武汉,中国
2007  第八届中国艺术节“创新与视界——中国大学美术与艺术设计作品展”,武汉,中国
2007 “水墨欲望”、“镜像2007”等联展,美莲社,武汉,中国
2007 “镜像2006”,湖北美术学院展览馆,武汉,中国
2007 “非此非彼”,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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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泳者的自述>>
(一)
 
与其说我对游泳的题材有兴趣,也许不如说是对水有情结。通常人们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自然有道理,但我并不十分喜欢将它作为画这些的理由。就好像,有时我会问,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画花才像女人?这些似是而非的界定总是让我不能满足。
我喜欢的题材也不止一个,但《泳者》系列是持续最久的一个念想。说是念想,因为它中断过,却不断被惦记被拾起。我知道这类题材并不新鲜,很多人都画过水,画过游泳的人、岸边的人、水下的状态等等,好作品也非常多,但是没关系,类似题材的画面甚至更容易吸引我。水是一种常见而又奇妙的物质,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理解和感受。它在生存中必不可缺到就像吃饭穿衣那般现实,它可以平静温暖轻快可爱或者汹涌可怕,也可以无比广大而辽远,或者神秘浪漫到奇幻之境。就像空气,就像光,我觉得它们是同一类的东西。但水之不同的是,它可以触摸到,会有更多的身体感觉。作为气态——液态——固态的中间位置,它像一个可以两栖的游戏者。
最早开始画泳者的时候,是读研的时候,那时我在思考一些形而上的命题,画得更加抽象一点。我想提及一下我对词语的理解其实比较视觉化,在黑格尔那里“形而上”被解释成僵化的、静止的、孤立的,而我把“形而上”仅仅理解为“无形体”,因此而具有超拔之感。但“无形体”与“抽象”似乎还不太一样,它是不仅跳脱了具象也跳脱出抽象概念的。我在论文中谈到过对时间与空间的思考,提到海德格尔、老子和萨特。当词语落在视觉上又兜回脑海中,就像光线穿过水时一样,可能会发生折射、扭曲,但并非毫无来由。
在我的概念里,水,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因为它是物质,必然有形态,但它是液体,于是没有固定的形状。由于它的不固定和流动性,使得它也很容易介于具象与抽象之间。而我所指的更加形而上的因素,主要是这物质性——可变性——流动性,所带来的时空因素。
我不想在这里再写一次论文,也不想讨论物理问题,我想说的是这些感受给画面的结构体所带来的深层扩展以及个人体会。由于光的加入而产生的硬边,或者由于水自身的形态而产生的氤氲,由于人的介入而产生的破坏力、冲击力或者活跃性,它们并不是只为了画面的结构、层次和空间而存在,尽管那的确是难以逃离的载体。
 
 
(二)
 
在论文中我提到过水的“温顺而冷漠的情调”,这应该是对它平静状态下的本质的感觉。那么这种情调是什么呢?
我生活的城市有很多湖。从小在湖边长大,对水岸边的一切格外亲切是肯定的。夏日里带着游泳圈,常常会在湖里玩一整个上午,或者一整个黄昏,有时甚至会一直游到对岸,再游回来。湖边的庄稼野花,湖里的鱼虫水草,都是童年的玩伴。
那时虽然并没能学好游泳,却还是对泳池比较不屑,一是因为它太小太拥挤,二是因为泳池里游泳太有目的性,缺乏野趣。而对海的向往也不仅是喜爱海滩的浪漫和广阔,更是对海底,那个人类难以触及的神秘世界感到好奇。喜欢水的柔情、水的波纹、水的透明和光,以及与水有关的各种美妙。也感兴趣于水中生物的状态,以及游泳的人的状态。不过当我开始画泳者的时候,是泳池也好,是湖海也好,就都不重要了,不论泳池里的人,还是海里的潜水员,由于水这个共同因素而变得平等并各有意趣。
海洋,是我们所能见到和想象到的,最大、最丰富的水域。我从小就会做关于海的梦,爱看关于海的故事与科幻小说,后来也画过不少海洋生物或潜水员的画,买过很多关于它们的图片和纪录片——海的世界在我家里远比海滩要大的多——在那些可爱的图片里面,海洋生物们有时候为我摆出奔跑的姿势,可能手中还拿着雨伞和公文包;有时候悠哉游哉地蹲踞在自己的狩猎小屋,用铺张华丽的色彩显示它们小小的骄傲;而某时看到的胆小的寄居蟹和各种贝壳残骸,则表现出它们一生中的一次惊吓或悲伤。最最奇异的是,你会发现在海洋那深深的夜里,竟然有着它自己的彩虹。
当然,在这些现实、梦境与想象中,也不乏恐惧与冒险。比如在夜里,海是不存在的,只有浪,只有滚动的力而没有形体。你必须迎住它不逃,并仔细观看,才能发现那些亮晶晶的小星,它们围绕着你并且在你身上发光,随着你手指的划动出现,仿佛你的手指是一根魔棒。安静轻柔的它们无比美妙,然而你能感觉到那些空旷的力。伍尔芙在《海浪》中写道:“现在,太阳已经沉落。海和天浑然一色,难辨彼此。迸碎的海浪将白花花的扇形水头远远地推过海滩,给那些隆隆回响的岩穴深处送去泛着白光的阴影,然后又携带着叹息般的声响从铺满卵石的海滩上翻滚着撤回。”这也是在我梦中出现过的情形。“海浪拍岸声声碎”,那是未知世界给与的警钟。
 
 
(三)
 
最早期开始画泳者的时候,我喜欢用皮纸,利用墨的洇发控制其形状,不勾勒轮廓线而直接形成具象或抽象的形。一方面追求造型的准确和墨韵的现代感,一方面想探讨边缘的围绕、分隔与空间的关系,并让被表现的水和所使用的水墨有更直接的关联。有时也会,就像某些古画那样,用空白来暗示水的存在。是的,它们同样有正形和负形,但这一切选择更是围绕着水所生发的感觉来探寻。
现在这批圆形扇面的小尺幅画作,是最近两年创作的。虽然,再次拾起这个题材的时候我是犹豫而紧张的。就好像我知道进入水的世界,必然要承受水的压力,哪怕是虚拟感受,似乎也需要更多更持久的状态和肺活量来支撑……我知道,这个题材我还会画下去,生命密度的衡量难以找到参照物去解说,但生命线中总会有爱的倾向性来连接,但是,它必定要求我在生活中找到一些可以稳定的平衡点。这是另外的话题。不过这时,我对水的透光和反光性产生了更多的兴趣和表现欲,之前似乎对此并没有那么敏感,或者说,之前感兴趣于透明但并没有真正关注到光。这些新作对水也有了更直接的表现,不像以前那样多靠留白和意会,而是更如实地反映水下的感觉。圆形的扇面,则更像轮船或潜水艇的舷窗,不仅仅是东方元素,更带来一个视角的趣味性。同时我发现水纹或气泡,以及光,与人体所发生的关系也有许多可能性,这给了我更深入去发掘和表现的契机,这些更深入细致的想法,对于材料纸张和技法也造成更多的要求。
 
有时候我想,我之所以喜欢画水以及水下的人或动物,也许只是简单地因为,我需要这样的作画状态——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没有过多杂音的环境,而水下的状态最为贴近。
画画的时候我喜欢听贵族乐团的《海洋》,听《The Last Castrato》,《Gopinatha》,听丁可,或者左小的《一颗心·云的南方》,现在甚至包括太空录音……单曲循环。这些干净而又梦幻般舒展的音乐能带我进入状态,心无杂念。就像在水下,再没有别的声音。是的,这就类似于催眠——是的,不能过于迷恋梦境,但也不要盲目否认梦境。我想我进入的是另一个平行而又真实的世界。就好像在水下慢慢适应,静心屏气,放松身体,慢慢伸展开四肢划动,直到变得越来越自如,直至能够呼吸。我觉得,虽然画画和游泳是两码事,它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完全不同,但专注和沉浸的状态是一致的。就好像画画的时候,空气的密度也仿佛大于平时。
我不认为绘画必须要有隐喻,如果非要谈,那么这是个最单纯直接的隐喻。我在此在,画直接的状态。不过,虽然没有太多太复杂的符号,但是画中所有的因素有纠结,也有相辅相生,它们是那个平行世界里的对应感受——光与水的纠缠、光与人的纠缠、水与人的纠缠,以及我在另外某些画面里有意识添加的其他因素——植物,它们可以各具姿态,又存在着许多隐秘的关系,因此,当然也应该允许存在开放性的含义。
与此同时,水中的时间和空间更让我感兴趣。虽然透明,却因为较大的密度和形状变化而产生许多折射,空间变得捉摸不定。时间呢?也仿佛被拉长,变缓慢了……就如同在高原上,一切都是缓慢的。但与其相反,水下的速度是由于密度而产生阻力影响,也可因它而产生推动力。即使某些关系相似,而姿态和节奏大不相同。
那么,这个平行的世界,究竟是现实的,还是超现实的?
 
魏海燕  2019、6、15 于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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