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艺术不是按照形成规则来做的,它背后有价值观在支撑。我的作品不可能为了满足别人而去创作,而是让作品直面现实的态度和勇气,更多的是对当下社会问题的敏感捕捉与把握的能力,通过自然的景色达到自在的诗学境界。艺术主要是反映一个时代影响人的灵魂意识的人性产生的问题,构置我不断变换着绘画题材的风格,不时地将惊奇带给这个既丰富又单调的艺术境界。
人的情感,风格实际都是一种偏好的集合,而这样偏好的集合又由很多维度组成。其中特别突出的维度形成了一些倾向,从动机、过程、手段到结果,这些无不是我探求宇宙人生的真相,感悟自己生命奇迹的艰难修行。
艺术是通过某种媒介形成情感更深层的共鸣,我更多地依赖于内心直觉,无论是轮廓不明的风景和人物,还是尖锐且具有飞速与流动感的抽象绘画都表现出灵魂升华与精神共性交融的撞击,使画面产生更多的可能性。我追求自然并厌恶一切横加给绘画的束缚,对我而言,色彩还表示了某种更为性感的东西,而线条的果断坚决则赋予作品一种少有的强度与力度。即使是我极端的绘画作品,也具有艺术的美感,试图唤醒人们心中的一种与所有生命事物的内在关联感,把激进艺术的理念融化,迸发了生生不息的源动力,使视野和绘画中的潮泛的碎片相互杂糅,交融成互相协奏的形成与流动感,隐喻地体现了外在自然以及内心求索与孤独之间的张力的和解。若是将内心的孤独隐喻成一座城,而艺术将成为这座城特有的救命稻草,直面触动那凝集心魂的唤醒,让残破之物重真生命的尊严,来审视那已然的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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