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白天
地 区:北京
策 展 人:
学术主持:
艺 术 家:云永业
开幕时间:2024 年9月13日(周六) 14:00 - 18:00
展览日期:2024.9.13 - 2024.10.19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798艺术区798东街
展览场馆:HdM画廊
联系方式:
关于这些“生死之事”的创作始于两年前一个闷热的午后:艺术家云永业正盯着一枚人类头骨模型发呆,他漫无边际地幻想,抱着这颗头骨在画室里散步,并尝试把它与其他物件摆在一起、用拍立得的取景框调整可能用得上的构图。而他放在桌边的诗集中,海涅的那一页《还乡曲》在成了此时画外的旁白:
“死是清凉的夜,生是闷热的白天”
“天黑我方能安息,白日使我心中困倦”
他开心地想着,不如用这些想法画出几张“好”画,即使早在184年前保罗·德拉罗什(Paul Delaroche)就已宣称:“从今天起,绘画已死”。“生死之事”之于一位艺术家,往往不仅局限于肉体,而更深刻地存在于表达是否足够特立独行、手段是否生猛鲜活。而这种对于创作生命延续性的担忧,会终生伴随着一位艺术家,就像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永远如影随形。在更早的伊壁鸠鲁学派(Epicureanism)眼中,他们将“死”、“死亡”区分成两件事:“死”被解释为过程(“生”的尾巴);“死亡”被解释为一切的终结。这同样与绘画和当代艺术之间的关联类似,断崖式的转折不会总是出现,都需要时间。
当然,可能是因为一部分人坚信“死亡不是真正的逝去,遗忘才是永恒的消亡”,绘画和祖先们才被人记住。生命有限,而显得弥足珍贵;情思易逝,而更愿封存珍藏,无论彼时的摄影与此时的绘画皆如是。古典绘画中,虚空派传递的“生亦是死,死亦是生”,是在纸醉金迷间保持一份政治正确般的清醒:愈鲜嫩的食材愈易腐败,贪食也无法穷尽筵席如山,人生自是短暂。
云永业用画面展现他的看法:死亡可以正式地发生在群花环绕中,亦可随机地降临在草坪上被双兔目击;可以令人产生幻觉无法看清有几个黑洞般的眼眶,亦可被里希特、书本、模糊的滤镜隔绝至毫无威胁,只剩温情。生死事大,无需明辨,尽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