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震
1965 生于江苏南京
1984 毕业于南京晓庄师范
现工作和生活于南京
主要个展
2021“棉柔之锐”——葛震个展,问象艺术空间,南京,中国
2019“微光”——葛震油画作品展,远宏艺术空间,济南,中国
2015“文本之外”——葛震作品展,MacPro 画廊,澳门,中国
2014“后园”——葛震作品展,北京悦•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2“无处不在”——葛震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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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理想主义的不倦歌者——评葛震其人其画>>

    葛震自“广州·首届九十年代艺术双年展(油画部分)”崭露头角(获优秀奖)以来,在油画——这门既称得上古老、又在不断地获得新生的艺术园地上,坚持不懈、心无旁骛、孜孜矻矻地耕耘了二十个年头。这种坚守最终变成了他个人的一种操守,而这门艺术也成了他一生的精神家园。
    他灵感的重要来源竟是童年生活中的一场飞来横祸。那场横祸差点夺去了他幼小的生命!而那一段备受折磨的痛苦经历和与病友朝夕相伴的生命体验,在他心灵的深处,烙下了永不褪去的刻痕。刻骨铭心的一种记忆,在他成年后的精神生活中,终于被反复发酵、不断提炼成了一种人生哲理和艺术符号。正如一位哲人所言:白骨因之散化成月色,鲜血也因之分解成晚霞,绵延不尽的生命的消殒,纷然熨帖成天国洞开的黎明之光……(参见王康:《俄罗斯启示录》,p321)于是,这份悲情终于成就了一位诗人画家。而这位诗人画家最终也升华了这份悲情,并让悲情主角插上了人文理想和执着信念的双翅——在他的画笔下,在布面油彩中,不倦地、自由地翱翔!
    施莱格尔说过:“现代诗人必须从内心来创造艺术。”(参见刘小枫主编:《人类困境中的审美精神》,P92)葛震一直服膺着这条著名的准则。并在一种“内心需求”的诱导下创作了一、二十个系列作品和数十件独幅作品,也算得上是一位多产的画家了。
    我们从图像学的角度可以发现,葛震的作品中几乎都有一个虚拟的场景(包括人、景、物),进而又创造性地虚拟了一些叙事性的不完整情节(抑或称它为故事残片),如:大鸟被禁锢在笼子里,少年天使折翅在荒原,鸟、人共舞天地间,折翅的天使或在遍布芦苇的泥塘里歌唱,或在笼子边做着白日梦,等等。这种虚拟又决非凭空捏造,常常是与人类记忆中的“原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例如“折翅天使”的“原型”就有三个来源:一为基督教或天主教;另一个就是汉代画像石上的羽人;还有一个是佛教壁画中的伎乐天使。虚拟虽然并非实有或实在,因而在葛震画笔下的所有的人、景、物也都不具备“考古学”的所谓价值,但它们却具有了无可怀疑一种诗性的真实。我相信,这是更深层次的一种真实。也正是这种真实性,深深地感动了我们,并构成了葛震作品中坚实的意义内核。
    不似真实却胜似真实。这种“诗性的真实”又是如何展开的呢?海尼克说:“一切感性的东西都是比喻,而比喻必须贯注灵魂。”(同上书,P576)在葛震的作品中,所有的“感性的的东西”正是海尼克所说的“比喻”(或称之为“喻象”)。这一系列的“喻象”又因为表达功能和意义的侧重点不同,而分成了以下类:其一、核心“喻象”或称中心“喻象”,实际上就是虚拟出来的悲情主角,如前期作品中的铩羽或被禁锢着的大鸟(其“原型”可能是远古的鸟图腾,抑或传说中的“不死鸟”——精卫,又抑或涅槃(向死而生)中的凤凰);近期作品中的“折翅少年”(翼人)。这两个“喻象”,不仅是悲情主角,而且是理想和信仰的化身,高浓度的精神载体。其二、延伸“喻象”或称叙事“喻象”,如鸟笼、玩偶、狗、五角星、骷髅、树、火苗等,还有为营造背景氛围而设的天空、荒原、旷野、黑夜、流星等。其三、偶发“喻象”,如塔、牌坊、古陶、册页、条桌等,皆为信手拈来,却也涉笔成“意”。总之,正是以上三类“喻象”的并置、揉合、纠结、互渗、穿插,共同构筑了一个“诗性的真实”的“意义”空间,也留给了读者无尽的想象和体悟。
    在深入到这个“意义”的空间中时,我们不难发现,这个“意义”空间其实是多重性(或曰多层次)的。在这里可以试加求证:第一层、表面的感性隐喻“意义”,即是一种悲情的叙事和倾诉。这一层不难体会:铩羽的大鸟、折翅坠落的天使,皆伤痕累累,此情何堪?!还有《思想者之痛》,也让人不难体会到此中的孤独和寂寞。第二层、“喻象”背后的象征“意义”。这又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关于自由、理想、信仰的象征,如大鸟、少年(翼人)、“鲁迅”等;另一类是关于形形色色的禁锢、枷锁、专制、悲剧命运的象征,如鸟笼、荒原、黑夜,骷髅等。在这两大类冲突性“喻象”的背后,还深藏着更深一层(即第三层)的“寓意”:纵然要穿越荒原或旷野,纵然会一再铩羽或折翅,纵然还要承受一种孤独和徘徨,纵然有被残酷的现实吞噬的悲情体验,纵然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禁不住还要发出痛苦万分的呻吟,纵然……在这种悲剧情景中,另一个声音却是:非但不言败,还要在同时放声歌唱!这或许就是一个理想主义兼英雄主义歌者的姿态和立场。
 也正是由于这层“意义”是处在一个“隐喻”和“象征”的“蒙太奇”般的效果中,亦即是“不言而喻”的一种“悬置”状态,因而在实际上成了一种未完成的“意义”,亟须读者的细细体会或借助阐释,才能逐渐地变得清晰和明确。所以,这就可能成为读者阅读中的一个障碍。仅管如此,我们却不可低估葛震在追寻、重建当代艺术中的“意义”的一种努力,一份执着。正如王康先生所说:“每一个时代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代人都遵循着一种前定的旨意,每一个人都头顶着一颗星辰去践履赋予他一生以价值和意义的使命。”(参见:《俄罗斯启示录》,P143)这段话,就是对六十年代生人——葛震半生艺术实践最恰当的注释。
    试想一下,我们所身处的这个时代:在经历了“文革”的重创和经济狂潮的冲刷之后,精神坎陷、价值标准严重失衡,早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浮躁、浅薄、媚俗、藐视人文信仰、理想和终极价值统统成了无可救药的时代病症。也正是在这样的当代语境中,葛震的上述实践才格外凸显出它的一份可贵。
    在美学上,葛震既继承并更化了东方写意和虚实相生的“文脉”,也大胆地融进了许多“新感性”的语言方法,并逐步形成了鲜明的语言风格。这在我以往的评论文字中,已有过论述,此处不赘。有必要强调的是,作为江苏油画界的第三代(乃至第四代)传人,葛震不仅发扬了林风眠一脉(苏天赐、沈行工等),还有“苏”派油画中的一些优秀成分,同时也已逸出了原有的地域性格局,成为了其中难得的几位佼佼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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